敬酒?
這不小意思嘛,劉震正要答應,驀地念及這酒水可能有問題,多半是玉兒下了藥的酒。
一時間他躊躇起來:“邪哥,你這麼大的身份,怎能給我們敬酒,就算敬,也是我們給你敬酒呀。”
楊無邪臉色一冷:“你是不給麵子嗎?”
劉震心頭一慌,立馬搖頭:“當然不是,不過楊老弟要敬酒,怎能用這低檔啤酒,你稍等,我再讓人給你弄來點進口貨。”
這家夥倒也精明,想把酒給換了。
可楊無邪明擺就是要整他們呢,怎能輕易罷休,他寒聲道:“就桌麵上的這幾瓶酒,都給我喝了,一人一瓶,誰也不能少!”
他說完就走到桌前,把玉兒的幾瓶酒全都推到地上,摔的稀碎。
倒是月兒給他準備的那幾瓶,都留下。
一幫保鏢見楊無邪這麼囂張,自然是無法忍耐,一人不由低聲道:“震哥,這小子都騎到頭上來了,我們還能再忍嗎?”
我特麼願意忍?
關鍵是不忍能行嘛,這小子對女人都下得去手,等下暴走,還不得把他們都給打殘了。
他瞪了那家夥一眼,沉聲道:“就你話多,邪哥願意敬我們酒,那是我們的榮幸,喝,誰都不能免了!”
這貨倒也光棍,說完就上前提起一瓶酒,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
那些保鏢雖然有些無語,但看他都喝了,也不能抗命,彼此麵麵相覷後,便也都收起了武器,過去提酒狂飲。
楊無邪看的相當滿意,當即便道:“表現不錯,我說話算話,先走一步。”
劉震見狀,卻是立即喊住:“邪哥稍等。”
楊無邪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他:“還有何事兒?”
劉震苦澀一笑:“邪哥,你看玉兒受了傷,現在又不能動,我們可咋辦呀,總不能把她丟在這兒不管吧。”
此刻玉兒被製,動彈不得,任由鮮血染紅了臉頰,沾濕了衣服。
這麼漂亮的一個人,卻是落得這般慘淡模樣,實在令人看的淒慘不已。
可是楊無邪卻漫不經心:“我下手比較輕,半個小時她就能夠行動了,至於傷勢,外傷而已,不足掛齒,走咯。”
他說完颯然而去,隻留下一臉懵逼的劉震等人。
包廂外,酒吧裏也就是平靜閑適,悠揚的旋律若流水緩緩流轉,十分悅耳,坐在吧台喝酒的人,也一個個恬淡快意。
可誰又能夠想到,就在剛才,就在隔壁的包廂裏,發生了殘酷的流血事件呢!
真實社會豈非就是這般殘酷。
自以為生活在一個童話般的世界,卻想不到處處的黑暗和殺戮!
離開酒吧,正值豔陽當天,酷辣炎熱。
楊無邪本想直接回到金華園,可喝了一肚子酒,卻一點東西都沒吃呢,他還真是有點餓。
想起蘇凝雪說的王標的事兒,他頓時計上心來,連忙拿出名片,給王標打了個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王標的聲音似乎很謹慎,也很緊張:“你是誰?”
這語氣頗有點驚弓之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