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無邪淡淡地道:“凶險肯定是有的,這裏步步殺機,大家都是感同身受,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下去也沒用!”
沒用?
韓元皺眉:“這是何意?”
楊無邪苦笑:“之前的機關我也不知道是如何觸動的,總而言之我剛跟凝雪一起掉入了最後一層的困神河,在那兒我們見到了嶽老先生留下的一首詩!”
嶽老先生,詩?
眾人不禁大為震驚,其實在看到地圖的時候,他們就猜測這嶽老先生肯定是進入了困神河了,否則不會留下那麼詳細的地圖。
幾百年前一個奇門高人就能夠在這裏來去自如,幾百年後,奇門卻是再也沒有這樣的人才了。
這些人除了楊無邪和蘇凝雪,都是奇門中人,自然都十分汗然。
當然,秦宇相對臉皮厚點,很快就問起了詩是怎麼回事兒?
楊無邪倒也沒有隱瞞,直接念道:“血河困元神,菩提求長生,尋得天機棒,當不虛此行!”
這首詩原本是秘密,他不說別人也沒奈何。
但他想到自己對天機棒是沒有任何線索,所以倒不若說出來,指不定別人有什麼建議呢。
不過他念完以後,眾人都是陷入了困惑。
許久,韓元凝著眉頭道:“這首詩的含義為何?”
整個故事的來龍去脈楊無邪是清清楚楚,但整件事兒太過玄幻奇神,根本不可能有人會信,說不定還得被當成神經病。
所以他隻能長話短說,直取中心:“諸位,這首詩的意思我也不清楚,不過後麵兩句含義是明擺著的,尋得天機棒,當不虛此行,很白話,就是說找到天機棒,我們才不虛此行,沒有天機棒,我們死再多人也是浪費心機。”
天機棒?
眾人麵麵相覷,顯然從未聽說過這玩意兒。
秦宇驀地道:“那就找天機棒唄,老祖宗都給我們講明白了,我們再不把握這個機會豈不是也太傻了點。”
楊無邪翻了個白眼:“首先可以肯定的一點,天機棒肯定是不在這兒的。”
秦宇皺眉:“你怎麼知道?”
楊無邪淡定地道:“這還用問嘛,若是天機棒在這裏,那麼這裏隻怕所有的寶物就都被取走了,畢竟嶽老先生來過,總不能空手而回吧,而我看老先生留下的那首詩,估摸著他也沒有取走東西,大概就是因為天機棒空手而回了,所以咱們沒必要在這裏繼續耽誤下去,等休息完畢,就可以走了!”
這分析倒是嚴絲合縫,沒有任何破綻。
眾人都顯得有點無奈,不過夏侯看上去倒似乎無所謂,完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仿佛不管這裏是否有寶藏都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秦宇終究是有點不甘心,驀地看向蘇凝雪:“凝雪,你睡著了嗎?”
幾個人吵吵鬧鬧的,蘇凝雪睡得著才怪呢。
她睜開了眼睛:“什麼事兒?”
秦宇問道:“下麵真的有嶽老先生留下的那首詩嗎?”
靠,這混蛋居然不信我?
楊無邪冷哼了聲,隨即就見蘇凝雪點頭道:“是啊,就是這首詩,一字不差,我們到了困神河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石棺,看到了很奇怪的現象,但隨後發現了這首詩,然後就莫名其妙地退了出來,那地方太陰森恐怖了,現在我隻想離開這裏,我們歇過之後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