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係有點令人費解!
程雨柔忍不住問道:“羅少,不是以前很熟,現在應該更熟嗎?”
羅米眯眼一笑:“雨柔此言差矣,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講究的太多,身份地位財富,還有本身形象氣質品德,沒有一樣不是重要因素,所以再密切的朋友,若是這幾樣因素變了,也很可能關係生疏起來!”
楊無邪一直就插不上什麼話,此刻倒是忍不住笑了下:“我想你的這位朋友肯定是家道中落,羅少跟他在一起是沒一點利益可言,幹脆就生疏了,對嗎?”
這話可是一陣見血,剖析的再準確不過了。
不過羅米的臉色可就有點白了。
他斜了一眼秦宇,淡漠地道:“秦少,這位是誰,可還沒聽你介紹呢。”
“他呀!”
秦少苦笑:“他就不用介紹了,不過是兩位小姐的保鏢而已,不值一提!”
次奧,搭訕兩個妹子的時候倒是殷勤。
輪到自己就特麼不值一提,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楊無邪哼了聲,似乎在暗示秦宇別太猖狂了。
秦宇不止一次地領教過楊無邪的手段,自然不想當著朋友的麵再被收拾一次,所以一聽羅米要開口訓斥楊無邪,立馬攔住道:“羅少,就別跟小人物一般見識了,雨柔和凝雪還坐在這兒呢。”
不看僧麵看佛麵,羅米怎會不懂得這道理。
他臉上的冷峻立就化為了小臉:“放心吧秦少,我還能夠不給兩位小姐麵子,咱們接著剛才的事情說,我那個朋友呢,仗著家裏有些積蓄,整日裏揮霍無度,結果家給敗了,人也廢了,整日沉淪,一灘爛泥扶不上牆,我這人交朋友自然也是有講究的,他若悔改我還當他是朋友,可他死不悔改,我自然要跟他劃清界限。”
靠,說來說去,不還是人家家境不行了。
就這還出來吹噓,臉皮也夠厚的。
楊無邪打從心裏鄙視,不過程雨柔可沒想那麼多,還真就信了這貨的一番冠冕堂皇:“羅少說的是,這種朋友最是要劃分界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羅米更為得意,然後就道:“不錯不錯,我說的那件珍寶,就是我在跟我那個朋友還熟悉的時候他給我展示過的一副古畫,畫質很特別,油料也很特別,據他吹噓說,一切都不似人間所有。”
不似人間所有?
程雨柔覺得他那朋友吹得過頭了:“怎麼可能呢?”
楊無邪和蘇凝雪這時卻不由自主地彼此看了一眼,因為他們都是進入過野猴穀腹地,也下過大聖廟的。
他們已經見識過人間沒有的東西。
就像秦宇偷偷藏私拿出來的金鑲玉酒樽,被鑒定也是人間沒有之物。
現在突然冒出來這一幅帶有神秘詩句的古畫,那麼毫無疑問,這幅畫很有可能是跟大聖廟的長生塔有關係的。
說不定真的有天機棒的線索。
羅米這時笑道:“要是我沒親眼見過,一定也不相信,可說實話,那幅畫我是見過的,不管是畫料還是顏料,我都從未見過,當時在場的還有一位丹青大家,連他都說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