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尾花!”
秦柔不明就裏:“楊無邪,你在說什麼呢,什麼赤尾花,那是什麼東西?”
楊無邪看著麗人桃花般豔麗的麵容,不由笑笑;“那是能讓你永遠都這個樣子的靈藥。”
“這麼神奇?”
“柔柔,我可說過,你的病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你自己心裏也懷疑過,隻要找到病因,解決問題就不是難事兒,我這些日想過法子,知道了這種可解你問題的藥草,但這種藥草可遇不可求,你可以告知你的父母,讓他們通過各自的人脈,看是否能夠尋得線索。”
秦柔先是十分驚喜,可隨即又變得有些遲疑:“楊無邪,這種藥草既然這麼神奇,定然是不好找到了,我連聽都沒有聽過,你是否隻是給我一個虛假的希望呢?”
汗,我有這麼壞嗎?
楊無邪自信地道:“怎麼會,你就放心找吧,實在找不到,我還有其他法子能夠尋得的,諾,先把這五日的藥給你,你先服用著。”
秦柔收了藥,可還是對剛才那個話題感興趣:“楊無邪,既然你另有法子,為何不直接尋找呢,若是錢的事兒,你隻需開口,我必定給你一個滿意的數字!”
楊無邪不由皺皺眉頭:“秦柔,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我……”
“我要是為了錢的話,時時刻刻都能夠坑你一把,而且我要是唯利是圖,芳芳的事兒我也能夠大賺一筆,可你見我收芳芳一毛錢了嗎?”
秦柔不由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頭,歉然道:“對不起楊無邪,我隻是有點著急,絕沒有貶低你的意思。”
楊無邪跟秦柔也打過幾次交道了,知道這丫頭的心地還是十分善良的。
特別是經曆了一場惡難之後,還能夠保持一種純真的心境,實在是十分難得。
他擺了擺手:“你別在意柔柔,我不會生氣的,隻是我另外的法子也是無奈的法子,那味藥材經常生長在一個很危險的地方,若不是別無他法,我想還是能不涉險,就不涉險。”
原來是這樣,秦柔頓時理解了楊無邪的難言之隱。
她歎了聲:“怪不得,行,我回去就跟我爸爸說這件事兒,不過楊無邪,我開車在這兒等你,其實也另有事兒跟你說呢。”
楊無邪苦笑:“不就是吃飯的事兒嘛,你微信上不是說了嘛,又不是外人,你約我吃個飯,我還能不去嗎?”
“吃飯自然不算個事兒,但這次的飯局,咳咳,其實是我爸要見你。”
“你爸見我?”
楊無邪十分意外:“幹嘛?”
秦柔紅著臉,有些尷尬地道:“我之前一直那個樣子,之前很多有意跟我秦家結親的集團都望而卻步,可現在我恢複了原本的樣子,消息不脛而走,這些麻煩便又紛擾而至,許多人都央求我爸,想跟我訂婚,可我又不願意,隻能搪塞我爸爸說我已經有了意中人!”
“你不會說的是我吧?”
秦柔眼睛一亮:“對啊,就是你誒楊無邪,你可一定要幫我這個忙,我爸爸是個很固執的人,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見你本人,他隻怕一定以為我在糊弄他,so,你可不能拒絕我,那簡直是啊我往火坑裏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