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經理不由打了個寒戰,立時把手機收了起來。
朱永不由絕望了,若是警察不來,這裏豈不是成了楊無邪的天下。
李玲也知道這個結果,於是立即就喝道:“你們凶什麼凶,這是公共場所,還有許多顧客在吃飯呢,你們居然敢公然威脅,我就要是報警,看你們能怎樣,哼,你們誰敢動手,這裏的監控錄像都拍著呢,到時候全都進監獄去!”
還別說,這丫頭挺會唬人的。
不過這時候秦南也跟著走了過來,他聽到了李玲的話,當即又喊了幾個兄弟,吩咐道:“去,找監控室,所有線頭都拔了!”
幾個小弟立馬去做。
李玲頓時花容失色,秦南則是神色淡定地看著她:“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不是要報警嘛,拿你的電話唄。”
“我……我不拿,不過你們想怎樣,要強買強賣嗎?”
秦南冷冷地看著他:“我們要怎麼樣,你管不著,別說你現在還不是朱家的媳婦,就算是,這裏也輪不到你插嘴,轉送邪哥的一句話給你,他對你很失望,拜金勢利不是你的錯,但還對他狠踩一腳,落井下石,各種瞧不起,就足見你的低劣了,so,現在你最好閉嘴,否則邪哥未必會繼續忍著。”
李玲剛才還囂張的很,這下頓時就老實了。
世上有些人本來就是這樣,你若狠了,他便狗屁不是。
你若不狠,他就一直咬你。
所以有句古話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對付惡人,隻能用惡人的辦法。
否則他會一直欺軟怕硬!
不過朱永還是有點底氣的,他老弟在青山市畢竟是有些名望,他也是有名的富二代。
之前秦南還不是大哥的時候,也曾恭敬過他。
所以他當即道:“南哥,不看僧麵看佛麵,以前咱們還算有些交情呢,給個麵子,讓楊無邪就此罷休。”
秦南漠然道:“朱少,你知道我秦南為何有今天嗎?”
“為何?”
“就是因為邪哥,沒有邪哥,就沒有我今天,你跟我什麼交情,不過是花些錢找我做事兒罷了,何曾尊敬過我,又何曾把我當回過事兒,現在知道講情麵了,以前幹什麼去了。”
朱永臉色驀地一變,憤然道:“秦南,你別欺人太甚,別忘了,這是個法製的社會,你再厲害,也不能過分!”
過分?
秦南笑了笑:“你們欺負的人時候,想過這是個法製的天下了,想過過分了嗎?”
朱永為之一愣,無言以對。
秦南則繼續道:“若有那力氣,還是想想等下怎麼跟邪哥求饒吧,現在就算再歇斯底裏,也不會對你的處境有任何改變!”
他剛說完,外麵的南無堂兄弟已經讓開一條道。
一撥人迅速走來。
這撥人正是秦南派去請朱洪濤的人。
朱洪濤就在這些人之中,其中還有些事朱洪濤的貼身保鏢。
要是換做別人去請,這些保鏢隻怕會給那些人一些顏色瞧瞧,但是請的人是秦南派去的小弟。
朱洪濤一聽,就止住住了要動手的保鏢,連忙說要親自走一趟。
毫無疑問,在青山市,朱洪濤是一個很成功的商人,他很有名,也很有錢,許多人都羨慕他的成功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