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王梓柒麵目猙獰,原本嬌俏的容貌此刻看起來狠毒異常。
這籠子也不知用什麼材料做的,異常沉重,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又不是我要用的血做解藥的,你是不是報複錯人了?!”我怒視眼前的王梓柒,一旁的倪然麵露凶光,和她的主子一個德行。
“要不是你這個小賤人,墨斐怎麼會....墨斐怎麼會!”王梓柒瞪大了眼睛,似乎被我一語說中內心的痛處,毫無形象地伸出手直指著我,可能是氣急了,說到最後居然一個字說不出。
她似乎想要揚手打我,卻無奈我被困在籠中,這鐵籠困住了我,卻也無形保護了我。
看她惱極了的摸樣,我心裏卻沒有痛快幾分。
我幾乎都快要忘記我是狗身的摸樣,暫時的解藥居然是用王梓柒的鮮血做的藥丸,此刻我隻感覺氣血上湧,幾欲反胃。
可是,商墨斐怎會舍得用王梓柒的血做解藥給我,這個男人,心腸竟是如此狠曆,想到這個人,我心裏又是一空,最近是怎麼了?或許是忽然一下子經曆這麼多,竟然有些感觸良多。
“你這賤人!就等著晚上藥效過了,讓你被你最心愛的人一點點折磨死!”她氣急了,眉頭緊皺,指著我的手也微微發顫,樣子在我看來十分可笑。
似乎被我輕蔑的表情惹得怒火爆發了,她隨手抓過一旁的花瓶向我砸來。
‘砰!’的一聲巨響,彩瓷描金瓶就重重地與鐵籠碰撞,頃刻間碎成無數碎片,落在地麵上,裏麵的花束也被摔出老遠,我隻感覺身上被些小碎片彈到,除了耳朵被巨大的聲響刺激了,其他均是無礙。
倒是砸花瓶的王梓柒,身上被碎片彈得扯出了幾絲血痕。
她尖叫著往後退了幾步,卻被過長的裙擺絆倒了,重重地跌在地上,一旁的倪然趕緊去扶,卻被她主子的慣性一把帶到在地,甚至還壓在了王梓柒的身上,嚇得她趕緊一翻身想要站起來,卻由於手被緊緊拉著,又摔在了一旁。
這一摔可不得了,地上時一地的碎片,果不其然,此刻兩人都開始尖叫呼痛起來,看得我笑的肚子都痛了,什麼叫自作自受,此刻的場景最明白不過了。
“哈哈!你們太逗了!”我不由大笑出聲,這是我來這個時空笑得最放肆的一天,沒想到卻是因為眼前這兩個瘟神。
“你這賤人!還敢笑我!”王梓柒和倪然相互扶著站起身來,滿臉怒容,看她咬牙切齒的摸樣,似乎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她一眼瞄到了另外一旁的花瓶,終究是忌憚地放棄了這個攻擊物。
“娘娘,你手上的傷,要趕緊上藥。”倪然一臉關切地看向王梓柒,雖然她的臉上也被這個愚蠢的主子弄得添了幾條細細的血痕,但是她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將注意力全部落在了王梓柒的身上。
王梓柒怒火依舊,卻找不到什麼突破口,倪然忽然這麼一說,倒是給她找了一個台階。
“子時一到,看你這賤種還怎麼得意。”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便領著倪然大步地走了出去,門被重重地關上,似乎宣泄著她們的怒火。
我這時才重重舒了一口氣,隻是默默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困住我的籠子是捍不動了,這裏像是特地空出來的一塊地方,沒有擺放任何家具,空蕩蕩的,似乎就是為我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