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號工地出來後,我心裏才徹底放鬆下來。
“羅大哥,這串佛珠還給你!”離開的時候,我將他事前給我辟邪戴著那串佛珠還給羅大帥。
不過,他說都是自家兄弟,什麼還不還,直接送給我了。
還有,過幾天還得去四號工地灌溉鮮血,喂飽那些害人的陰魂邪靈,所以這佛珠就送給了我,成了我專用的辟邪物。
我也沒矯情就收了下來。
考慮到我一個人住在十多個人的大宿舍裏不太方便,羅大哥就給我安排了一處單間。
謝謝他的同時,我也是知道,這是我今天給幫了忙灌溉鮮血,讓他對我好感增加,所以才會這麼大氣的給我安排單間住。
我收拾幹淨那處單間,就回去搬東西。
“這不是劉宇兄弟嘛?怎麼臉上包著紗布啥個意思?!”途中,我遇到了李超三個人,這幾個混蛋故意裝作不知情,變著法戲耍我。
我(草)你祖宗!
我麵色陰沉,心中憤怒之極。
這幾個王八蛋昨個打傷了我,現在竟然裝作糊塗賬,真他娘的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
我當場放狠話: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想跟劉癩子那個玩意似的,被打斷腿在醫院裏躺上半個月!
李超臉色瞬間拉下來,變得陰沉,他雙眼略顯猩紅,帶著恨意和怒意死死盯著我。
他雙拳攥緊,咬牙切齒怨的衝我嗬斥道:劉宇!山不轉路轉,你害得我兩個兄弟,一個腿折一個胳膊斷折,這筆賬早晚老子會加倍還給你!
離開的時候,他放狠話早晚要我後悔,讓我跪在他麵前哭爹喊娘的跪地求饒!
我衝他們離開的背影,惡心的吐了一口髒水,惡心道:什麼狗玩意!老子就等著了,怎麼著了!
現在我還真不怕李超幾個,隻要他們膽敢對我下黑手,那也別怪我劉宇心狠手辣。
隨後,我回到大宿舍搬東西,發現在床上多了一封信。
上麵寫著,劉宇拆。
我就叫做劉宇,上麵寫著劉宇拆,不就是叫我拆開嘛?!
誰給我送的信啊?
這年頭,有啥事就不能打我電話,非要郵寄過來?可是想了想,我感覺不對啊,好似並沒有我認識的知道我在工地幹活啊。
我突然想到,難道是我爸媽?
可是,這又有些不對了。
我爸媽尋常都是給我打電話的,是不可能打電話的,而且我也沒告訴過他們我所在工地的具體位置。
那麼有是誰給我的信?知道我在工地出大力搬磚幹活?!
我心中微微發毛,感覺到遊戲不對勁。
最後,還是架不住心裏的好奇之心,決定拆開看看,到底是那個誰給我送的信。
我拿著信封發現,上麵有一些香水的味道,好似是個女人給我寫的。
我略感好奇,打開後一驚,發現上麵的字,是用鮮血寫的幾個字,顯得血淋淋的。
上麵寫著:今夜門口等我?
那個門口,工地大門口?
我想應該是在大門口。
不過這誰啊?寫封信用的找咬破手用手指頭寫嘛?
還有,這個寫信罷了,連名字都不寫是誰,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