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急如焚(4)(1 / 1)

劉倉海反問道:“這話就問的奇怪了,我是證人,隻管作證合同的真偽,至於你說的那種情況,是中介和你們雙方當事人的事,與我又有何幹。”

趙元坤上前說道:“劉先生,管家心急,得罪先生了,先生莫怪,今天前來隻是想問問,在這件事上,先生隻是做作證,還是知道點內情。”

劉倉海用疑惑地眼光看著趙元坤,說:“我隻是作證,你說的話把我都聽糊塗了,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反悔賣了,告訴你,你就是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給你做假證,你省了這份心。2000塊大洋賣了趙家大院和金場,確實便宜,趙家大院一個都超過這個數。”

趙元坤解釋道:“劉先生,我不是想反悔,隻是……”

劉倉海不耐煩了:“白紙黑字,自己簽字,無人強製,無法反悔,無法抵賴,合同的事啥話都別說了,回去。”

話說到這份上,可以證明的是至少劉倉海不知內情。趙元坤和丁管家無奈地對視了下,搖了搖頭,趙元坤擺了下走的姿勢,他們告辭了劉倉海,又馬不停蹄,找張老疤問個明白,碰巧在半路上見到了張老疤。

趙元坤質問張老疤,當初說是出租金場,合同上怎麼就成了出售金場,還把趙家大院搭進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老疤還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樣子,笑裏藏刀:“趙老爺,這話你就問得不對了,當初我讓老先生談的是出售,你是知道的,而且你也同意談,你不同意我們怎麼能坐在一起談,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可是出售我並沒有答應呀,咋又將趙家大院說進去了,我能做出這樣的舉動?!這太不可能了,太不合情理了。”

張老疤淡定地說:“合情理也罷,不合情理也罷,王法要的是證據,白紙黑字,字是你簽的,我又沒強迫你,今天見到了,我就不去你家,噢!不對,是我的家,你還是趕快收拾東西搬家,明天我來收房。”

張老疤揚長而去,趙元坤愣呆了,一臉的芒然和絕望。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用異樣的聲調說道:“難道這就完了,趙家真的讓我敗了。”

趙元坤心急如焚,他想不明白到底是那兒出了問題,難道真的是王老先生與張老疤勾結在一起,趙元坤再也不敢想了,王老先生是不會背叛他的,可是這已經發生的一切又作何解釋呢?想著想著,急得趙元坤的鼻血流了出來。

驚得丁管家哭了起來,他用袖子擦拭著趙元坤的鼻血,勸慰失神的趙元坤不要多想,保重身體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想哭想叫就哭叫出來吧,別憋出病來。趙元坤還是愣呆呆地用失神地眼光盯著地上。丁管家心想,再這樣下去非得把老爺憋出病來,怎麼辦呢?這時,他想到了張西天,張西天‘蹚古道’了幾十年,是見過世麵的人,一定有見識,一定通情達理,他會堅持正義的,建議趙元坤去找張西天,讓張西天管一管他那壞兒子。

趙元坤的頭晃悠了一下,嘴角掛著一絲無奈,無力地說了話:“這關張西天啥事,我們與他搭不上話呀。”

丁管家說:“死馬當活馬醫,這也是沒法子的法子。”

趙元坤在丁管家的攙扶下站立了起來,又騎上馬,來到張老疤家,見到了張西天。趙元坤祖輩是大戶人家,在張西天的心裏早就播下了趙家勢高一頭的的印像,見到趙元坤來家裏了,張西天受寵若驚,用袖子擦著板凳,道:“趙老爺,你來了,快坐,哎呀!咱這土地方把你衣服都坐髒了。”

趙元坤說道:“幾十年不見,還真想你。”

張西天笑道:“勞你惦記了,感謝不盡。噢!不知趙老爺來寒舍所為何事。”

趙元坤悠悠地歎了口氣,說道:“哎!是有件事,不關你的事,本不該對你說,是我與疤子之間的事情。”

“但說無妨,我聽聽是啥事,是否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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