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慌忙道歉,並解釋說濕衣服貼在身上,讓人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去換身衣服,下不為例,今天是特殊情況。
張老疤十分生氣和後怕,他的魂兒已被這個女人勾去了,婉容一舉一動都在揪著他的心,好不容易與心愛的人在一起,差點被張媛放跑了,他指著地上說:“你們走了,婉容差點被張媛放走了,幸虧我來得及時,今天看在婉兒的麵子上就饒了她,把張媛抬到她的房子去,然後你們幾個回去,把大門給我看好了。”
“是,爺。”小六子等人將張媛抬走了。
劉燕端來了飯菜,用少有的溫和眼光看著婉容那膚白如雪、端莊美麗的臉,心想,怪不得我兒被迷住,真是一個美人坯子,好東西都讓趙家拿去了,不奪都由不了人。
劉燕對張老疤說,婉容剛淋了點雨水,讓她吃點熱飯,暖和暖和身子,她現在是我們張家的人了,我們不關心咋行。
張老疤接過飯菜,說:“娘,我知道了。”
劉燕走後,張老疤想道,婉容是一個烈性女人,我無法降服她,還是先下手為強。他趁婉容不注意,將蒙汗藥撒在了飯裏,說:“婉兒,過來吃飯,吃點熱飯就不著涼了。”
婉容此時想到趙子芳,想到他走到那兒了,想到他是否順心、安全,她真想把一切災難都攬在自己身上,讓趙子芳快快樂樂經商,安安全全回來,可是這一切她無法辦到,她隻能默默地祝福,心煩的她那能吃得下,說道:“我吃不下,不想吃。”
張老疤想道,婉容不吃飯,就是不與我過日子,要想殺她的銳氣,就要從她最關心的人身上下手,他想到了張媛,人說愛屋及烏,對,就是張媛。張老疤威脅道,你吃不下,那就是不想陪我了,沒人陪,他就有時間了,這就讓人去打張媛,直到把她打死。
婉容聽後肺都能氣炸,張媛是她能看見的惟一親人,是她的精神支柱,不能出現意外,麵對張老疤的凶狠,雖然她內裏恨不得張老疤死,馬上死,但她仍心平氣和地說自己開了個玩笑,肚子餓著呢,正想吃東西。
果然不出所料,婉容擔憂張媛的安危,這是他以後控製婉容的大籌碼,想到這,張老疤勝利地笑了。
婉容吃完後,覺得頭昏,一會兒就睡著了,張老疤上了床,吹滅了燈,他抱住了昏睡的婉容,喘著粗重的大氣,野獸般地占有了婉容。
再說趙元坤身無分文,一路討飯,來到了古城西安,趙元坤沿街轉著,觀看著周圍,他心裏明白,乞討不是常法,一個40多的大男人很難討到飯,當務之急是馬上找一個活幹,不然就有餓死的可能。趙元坤找了許多店家,都因年齡大而沒有接收。西安街道商業的繁華讓他目不睱接,看到人來人往的街道,趙元坤不禁歎道,這麼大的西安,難道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這時,他看見一家很大的麵館“德盛行岐山燥子麵”,門口掛著鬥大的“招聘”二字,麵館的生意很好,人來人往的,這麼好的生意,夥計一定不夠用。趙元坤走進飯館,向門口的一個小夥問道:“你們店是不是招夥計。”
小夥上下打量了趙元坤,有點不相信,問道:“你來當夥計?”
趙元坤答道:“嗯!小哥貴姓。”
小夥說:“我叫王濤濤。實話告訴你,飯館的活很辛苦,門開得早關得遲,年齡大的人根本吃不消,我不用問掌櫃都知道結果,他不會收你,回去吧,這麼大的年齡了還出來幹啥。”
沒有活兒,吃飯都成問題,趙元坤 急了,幾乎帶著哀求的口氣說道:“小哥,幫忙問個話,不管啥活,有吃有住就行。”
王濤濤猶豫了一會:“聽你的話像是無路可走了,行,反正店裏正缺人手,我幫你問一下劉掌櫃。”
看見王濤濤走了過來,劉掌櫃訓斥道:“王濤濤,店內的人手本來就不夠,你還亂轉,小心我扣你的工錢。”
王濤濤說道:“掌櫃的,有人來應聘夥計,要不要?”
劉掌櫃看都沒看,說:“你明知道店裏缺人,還要問我,讓他幹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