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還未答話,一名男子走了出來,埋怨著自己的老婆秀兒,怎麼又把水潑到人的身上了。
秀兒,名字還不錯,又把水潑到人的身上,說明這是她的經常行為,做事差這麼遠。趙元坤非常生氣。
男子連連道歉,先生,對不住了,一定是我家秀兒不對,我說她多少次了,她就是當耳邊風,氣死我了。
秀兒不滿意丈夫的說話,認為那是軟弱,她不許丈夫再說話,指著趙元坤說,明明是你撞上了我的水,卻說我把水倒在了你的身上,上次,劉一走路,我大聲喊了,小心水,可是劉一不聽,劉一他媳婦是個討厭鬼,說我說她男人的是非,我就說了她男人盯著人家女人胸口看,我給人學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很快全街道的人都知道了,所有的女人都防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我有啥錯……
秀兒無邊無際的嘮嘮叨叨把趙元坤的耳朵吵麻了,趙元坤大聲喊道:“說夠了沒有……淨說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給我潑髒水的事,我聽你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幹什麼?”
秀兒說:“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我正在給你說以前的事,你怎麼能說是烏七八糟的事情。”
哎呀,與這人說話真費勁,趙元坤感到頭都大了,走人,再說就氣死了。
趙元坤走出了屋子,氣憤地說,她不但是潑婦,還是一個典型的咬舌婦。咬舌婦,趙元坤心中一喜,哎,她是一個典型的咬舌婦,好啊,正是我要找的,可惜沒有了紅裹肚,嗨,有了,我何不把我身上的紅裹肚送給她呢。
趙元坤取下身上的紅裹肚裝進了口袋,又走進了屋子。趙元坤說:“你們看,我正要給人送藥去,卻把我的衣服弄濕了,讓我怎麼去見人。”
秀兒說:“送藥與濕衣服有什麼關係,你這人真好麵子。”
秀兒說話不上路,氣得趙元坤差點背過氣,強行忍下了這口惡氣,取出了紅裹肚,說:“可惜呀,我們藥店這麼好的紅裹肚讓你給弄濕了,怎麼辦呀。”
是藥店的,是那個藥店的,你手中拿的是藥,用布包著,還有這麼怪的藥,怎麼吃?秀兒好奇的問著。
趙元坤說自己是‘廣施堂’藥店的先生,這是我們藥店最新製出的外貼敷藥,有病製病,無病強身。
秀兒“騰”地一下閃到趙元坤的麵前,著實把趙元坤嚇了一大跳:“你幹啥?”
秀兒說她最近總感覺頭暈,吃藥不頂事,想用這外貼藥。
趙元坤故意裝作神秘的告訴秀兒,這藥最適合你用了,可惜我們藥店隻有這一條了。
秀兒急了,一把扯過紅裹肚,今兒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多少錢。
硬買東西的是土匪、地痞,今天開了眼,過日子人也這樣。趙元坤樂了,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趙元坤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秀兒不好意思了:“大哥,我這不是與你開玩笑嗎?我與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這個紅東西賣給我。”
趙元坤說:“這才像回事,見你這麼客氣,我隻好忍痛割愛了,那就把紅裹肚賣給你。”
秀兒說:“大哥,你說多少錢?”
趙元坤說:“錢你先拿著,我過一段時間再來取。”
秀兒說:“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謝謝你了。”
趙元坤說:“下次倒水的時候要看人,路上沒人時再倒。”
秀兒占了便宜,變得乖巧起來,說:“大哥,我知道了,路上沒人時再倒。”
趙元坤說:“我走了。”
趙元坤回到藥店,幾個人把各自發放紅裹肚的情況說了一遍,大家都笑了起來。
金掌櫃說有身份的人我們搭不上話,隻好找有影響的人了,我去羊肉泡饃館找到了楊家夫妻,你們可能要問,為啥要找他們,他們倆個人緣好,朋友多,社交範圍廣,想不到話說出來被嫂子打一頓,嗬嗬。
啊!楊家夫妻這麼膽大,敢打掌櫃,這不行,要找他們算帳。大家都很生氣,要找楊家夫妻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