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育被打倒了,家丁們走了,屋內漏著大雨,被子全都濕透了,根本無法入睡。
這日子過不成了,二太太問大太太怎麼辦?大太太大罵周二不是東西,把我們不當人,收拾行李,帶孩子們走。
大太太和二太太帶著孩子們走了。
狂風月發現後,慌忙向痛苦的周二報告,太太們都走了。
啊!都走了,這回輪到周二張嘴了,他無可奈何,無計可施,隻能任其發展,走就走吧,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有錢了,我還要娶,走了4個,我要娶上8個年輕漂亮的。
大家都走了,狂風月也呆不下去了,他不知如何開口,終於,他鼓足勇氣,小聲對周二說,我也要走了。
啥?你也要走,周二急了,你走了誰給我做飯、洗衣,誰來養活我呀。
啊,我養活你?狂風月又張大了嘴巴。他想,周二瘋了,至少不是一個正常人,狂風月為他做了許多壞事,直到現在,他才真正明白,他錯了,他可能要為此付出代價,不能再錯下去了,否則將萬劫不複,想到這,他撒腿就跑,他要狂奔出這個有罪惡之人的是非之地。
“回來,回來。”周二大聲地叫著。
狂風月從山上跑了下來,渾身淋得濕淋淋,
“啊卻”狂風月打了個噴嚏,他頭重腳輕地走著,不覺走到了趙子芳的房外,昏倒在地。
第二天早晨,雨停了,林虎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喊道:“哥,這兒有個人。”
趙子芳小跑了出去,說:“快,把人扶進去。”
兩人把狂中月扶了進去。
趙子芳說:“找件幹衣服給他換了。”
狂風月醒了過來,說:“好人啊,謝了。”
林虎這才看清自己救的人竟然是狂風月,狂風月助紂為虐,奪我大洋,又要殺趙哥,到了痛打落水狗的時候了,林虎要報仇。
狂風月道謙道:“兄弟,對不住了,以前是我不對。”
林虎說:“現在後悔了,來不及了。”
林虎不願看見狂風月,不斷地指桑罵槐,要打他,趙子芳勸說林虎,不要亂說,他這麼大的年齡了,能說出這話,說明有悔改的表現。
對待這類惡人,林虎說咱不能心善。
這時,狂風月說:“我冷。”
趙子芳慌忙給他蓋上被子。
“我熱。”
趙子芳又幫他取下被子。
林虎生氣地說:“你這不是折騰人嗎,我們上輩子欠你的。”
趙子芳把手放在狂風月的額頭上,說:“這麼燙,先生發燒了,林虎,快去請大夫。”
林虎不高興地說:“把這個人喳叫先生,還給他請大夫,我想不通。”
趙子芳說:“你不聽我的話了。”
林虎嘴裏嘟囔著,出去叫大夫去了,一會兒,大夫來了,號脈後,診斷出受了風寒,吃些藥就好了,開了藥方子,讓他們在藥店來取藥。
趙子芳讓林虎送送大夫,順便把藥抓回來。
林虎一句話不說,跟著大夫走了。
藥煮好了,趙子芳一勺一勺地喂給狂風月。
自己一心想把趙子芳置於死地,趙子芳不計前嫌,給他治病,狂風月痛哭流涕,大叫慚愧。
林虎非常不滿狂風月,嘴上罵個不停,狂風月坐了起來,想到他不配與趙子芳等人說話,想走。
趙子芳讓狂風月不要說了,也不要亂想,安心躺下,好好休息一天就好了。
狂風月說他好多了,頭也不昏了,也該要走了,當家的搭救之恩,以後有機會定當相報。
狂風月下了床,趙子芳問他要去那裏,聽說你的家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