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說:“咱們可以問他。”
巴西安措說:“那他說了假話怎麼辦?我高貴的女兒總不能給人做二房吧。”
管家說:“你的意思是什麼?”
巴西安措說:“你立即打聽他是那裏人,然後派個漢人,快馬加鞭去他的家鄉打聽清楚。”
管家說:“好,我就派夥計朱貴去辦,那個啞巴怎麼辦?”
巴西安措說:“先關起來,好好招待。”
朱貴來到關押趙子芳的房子,給趙子芳說,情況不好,他們要殺你,你是那裏人,我給你家裏捎個信。
趙子芳心頭一驚,聽朱貴的口音是西安人,問道:“你是那裏人?”
朱貴說:“我是西安人。”
趙子芳說:“我也是西安人。”
朱貴很高興,說:“我這幾天要回去,你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趙子芳說:“大哥如果回去,煩你到財神爺故裏的武館看看我娘他們,就說兒不孝,不能孝敬她老人家了。”朱貴問道:“你叫啥?”
趙子芳說:“我叫趙子芳,你到了問人都知道。”
朱貴說:“趙子芳,我們是鄉黨,你放心,我到了一定會把你事情辦好。”
朱貴騎上快馬,經過茶馬古道、西安,來到了周至,他在武館沒有見到人,有人告訴他趙家人在趙家大院,他來到了財神廟,他向一位老人打聽趙子芳家的情況?
老人痛心地說,他家現在散了,他的媳婦成了張老疤的老婆,現在瘋了,他的娘在趙家大院幹活。
朱貴說:“多謝老人家了,請問趙家大院在哪?”
老人家指著對麵的大院說:“就是那座房子。”
朱貴來到趙家大院,小六子問他是什麼人?來幹啥?
朱貴說找趙子芳的母親,小六子上下看了一會朱貴,讓他等一下。小六子小跑著來到張老疤的房中,說:“老爺,不好了,有人來找趙子芳的母親。”
張老疤讓他別慌,天塌不下來,問來人長的什麼模樣。
小六子說:“是個40多歲的人,風塵仆仆的,一看就知道走了很長時間的路。”
張老疤說:“讓他來見我。”
朱貴來到張老疤的房中,張老疤問道:“你是趙子芳的什麼人?”
朱貴說:“不瞞你說,我們家老爺要把女兒嫁給他,讓我來打聽他結婚了沒有?”
張老疤想道,老爺,一定是富貴人家,這小子天生就是富貴的命,為了以後少點麻煩,我得把情況說明了,讓趙子芳死心,我已經被這小子鬧怕了。
張老疤說:“他的媳婦早已是我的媳婦,我們已有一兒一女,男娃都幾歲了,媳婦瘋了,但我不嫌不棄,這就是命,這是老天報應我,讓我離不了一個瘋女人,讓趙子芳結婚,他現在是光棍一個,除了他的窮娘,什麼也沒有。”
朱貴說:“我這麼遠的路來,回去總得有個說法吧,煩你給我寫個啥。”
張老疤說:“我明白了,你想要一個證據,是不是?”
朱貴說:“是,是。”
張老疤取出一張紙,說:“這是趙子芳前妻在幾年前寫的休書,你把這個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