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暗哨皆是後天初期的修為,隻有一個後天中期的想來是這裏麵的小頭目,而那小頭目則守衛著一間房屋,禦風貼著屋頂遊走,運轉內力走在瓦片之上不發出一絲聲響,手中一柄短匕被黑布包裹著,這短匕正是那王公公刺殺他用的,不過現在被他淬上了毒藥。
禦風的身體如同遊魚一樣緩緩貼近了那後天中期的小頭目守衛的房間,而禦風撬開一片瓦,露出一絲縫隙,一道微光露了出來嚇了禦風一跳,禦風急忙用黑布蒙上,若是被發現了就麻煩了。
好在禦風的動作比較小,沒發被下麵是哨兵看到,透過那是縫隙禦風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麵兩人的麵貌,聲音也在精神力的加持下聽的一清二楚,而聽了裏麵二人的話之後禦風臉上閃過 一絲怒色。
下麵兩人渾然不知交易已經被發現了,還在有說有笑,而後其中一人取出一個信函交給了那個黑衣中年女子,那女子接過信函略微看了一眼,滿意的將那信函收了起來,而後另一人匆匆離開,走的確實一個密道。
那黑衣中年女子阪東書架上的一個花瓶,遁甲一個密道就出現在了眼前,那信函再次被取了出來,然後過了一會那黑衣女子滿意的走了出來,想不到這小小的一個房間裏竟然有兩個密道,這著實讓禦風吃了一驚。
一個鳥兒落在禦風頭頂,撲閃翅膀的聲音頓時引起了下麵暗哨的注意,禦風暗道不好,身體貼著屋頂就飛了出去,而後扒在房簷下屏住了呼吸,一個女子躍上屋頂,一個飛鏢打下來了那鳥兒,屋頂的瓦片被踩碎了幾塊。
“誰?”
屋內的中年女子飛身出來,一下子躍到了屋頂上,卻看到是那女子擒住了一隻鴿子,那中年女子問道:“牡丹,發生了什麼事?”
那被叫做牡丹的女子抱拳行禮道:“花主,方才也一隻鴿子飛了過來,屬下以為是有混進了我百花羞,所以才用鋼針定住了這鴿子,不想驚擾了花主,實在是屬下的過錯。”
花主卻是麵帶慈善和顏悅色道:“牡丹不用如此尊敬,你我本就是同患難的姐妹,哪裏分什麼屬下主上,我們不過是為了鏟除這些奸佞小人罷了。”
“是,花主!”牡丹麵色激動,應聲道。
而後兩人就躍下了屋頂,兩人也有說有笑就好像真正的親姐妹一樣,院子裏的女子看到了花主也非常尊敬的打了招呼,那被叫做花主的中年女子也笑著回應。
禦風再次趴到了屋頂上,手剛要放在瓦片上卻被一抹銀光嚇了一跳,那花主真是陰險歹毒,方才禦風趴的地方竟然插了根微微發黑的銀針,禦風暗道好險,而後在這屋頂上緩緩移動,,大抵弄清了人數之後就悄悄離開了,這個所謂的花主禦風必定要將她作為試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