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入夜了,禦風獨自坐在房頂上看著天上的月亮,口中銜著一根枯草,冬天已經過了大半了,自己在端木家也住了七八天了,還有不到六天的時間就是那個九城武會了。
“端木錦這小妮子是怎麼了,怎麼見了我之後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難道本少爺就長的這麼醜。”禦風吐出了口中的枯草,寒風吹過,禦風雖然身著單薄的衣衫但是修為傍身感覺不到絲毫的寒冷。
禦風眯著眼看著空中的月亮就快要入定了,而就在此時一件貂裘大衣披在了禦風身上,一旁端木錦拿著一壺溫酒靜靜的看著禦風。
“你怎麼自己跑到房頂上來了,也不多穿點,快要九城武會了,著涼了可會影響進入秘境的狀態的。”端木錦的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
禦風笑了笑道:“端木大小姐不也是自己跑到上麵來了,還問起我來。”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了這半個月的相處禦風竟然對端木錦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他一直在壓著這種情緒,他不能對不起水纖月,而且也不能害了端木錦。
端木錦拿出了一個杯子,壺身傾斜頓時帶著熱氣的酒水就落到了杯子裏,杯子很快就慢了,一股酒香味讓禦風有些著迷,“給你。”
“給我?”禦風一臉的好奇,但是依舊伸手接過了這酒杯,而後道:“端木錦,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來和我喝酒了?”
“怎麼,不行啊,這落日九城中想要和本小姐喝酒的人多得是,可不缺你一個。”端木錦不知怎麼突然又轉換回了端木家大小姐的身份,一臉傲氣的看著禦風道。
禦風隻得道:“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是大小姐你說的對,行了吧?”
端木錦又拿出一個杯子倒滿了酒,接著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禦風見狀也將酒喝光了,怎麼也不能不如一個女子,端木錦再次給禦風滿上,接著將自己杯子裏也倒滿了。
“我從小就沒了娘,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娘親在哪兒,從小我就被當成男孩來看待,習武讀書學習鏢局鏢局管理,有時候我真的想做一個單純的女子。”端木錦一口飲下了杯中酒,看著空中的月亮臉上有種抹不去的愁緒。
禦風現在是真的看不懂端木錦的想法了,也隻能一飲而下,笑道:“你的小時候過得還真是挺悲慘的,還是我的逍遙自在。”禦風頓時就回想起來這身體原來的主人小時候幹的事,三歲賭博,八歲輸了一百萬兩,十歲的時候就去了青樓,十二歲的時候調戲公主……這人生經曆還真是豐富啊。
“不不,這些不是我的童年,是我前身的童年。”禦風急忙將之前的想法抹去,而後回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被人欺淩,一個人生活,考上大學,勤工儉學,然後……碌碌無為,被一個丹爐砸死了。
想到這兒禦風搖了搖頭一口將杯中酒喝光了接著道:“大小姐,給我滿上。”
若是以前有人用這語氣給端木錦說話端木錦早就一巴掌拍上去了,但是這話從禦風的口中出來端木錦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感,接著將禦風的酒杯給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