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隊長說:“做事不能太過激。一旦惹惱了李博通,以他的背景,對付幾個嫌疑人很容易。真要那樣,就算抓到他也沒意義。為了百姓安全,破了規矩就破了。”
“如果李博通說話不算數,私底下找上幾個嫌疑人,他們幾個豈不是還是很危險。”
英梅擔憂道。
馬隊長沉聲說:“接下來就要看我們的了。從今天起,我去監視李博通和司機,你去監視幾個學生。現在局裏的警員不忙,我去請局長抽調一些人手。”
“隊長,局長命我們七日破案,你是不是又有線索了?”
英梅宛然一笑,問道。
馬隊長神秘一笑,說:“是有了一些線索,相信很快就會有進展了。”
走出警察局,李博通狠狠地瞪了水藏風幾人一眼,駕著一輛奧迪揚長而去。
“這個人就是一個無賴,胡攪蠻纏,蠻不講理。”
東慕妍咬牙道,她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水藏風笑道:“世界大了什麼鳥都有,我們先回去吧。”
“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走了。”
薑婷婷笑道。
“我也有事。”
水藏風哦了一聲,沒有多問,和東慕妍、劉師傅走出警察局,去公交站點等車。薑婷婷嬌笑幾聲,打車離開。張野哼了一聲,同樣打車離開,與薑婷婷離開的方向一致。
看到兩人朝一個方向走,東慕妍奇怪的說:“這兩個人搞什麼鬼,該不會李亨就是他們殺的吧?”
“如果是他們殺的,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如果不是,恐怕就麻煩了。”
“小兄弟,你叫水藏風,對吧。”劉師傅小聲說:“其實我也懷疑,李亨不是被人殺的。”
“你知道什麼?”
水藏風一挑眉,問道。
劉師傅低聲說:“我從小就在南湖附近生活,聽老一輩的人說。建國前,南湖是一片荒地,除了丟垃圾根本沒人去。後來,政.府想著利用起來,就把那塊規劃成墳地。因為地方大,隨便埋,許多人都想將自家死去的老人移過去。可是第一戶人家剛把墳移過去,晴朗的天空就變成了陰天,瓢潑大雨下個沒完,將那剛剛堆起來的墳頭都衝垮了。棺材露出來後,那戶人家覺得這地方不吉利,就又抬走了。邪門的是,他剛抬走棺材,大雨就停了。”
“也許是巧合?”
水藏風半信半疑的說道。
劉師傅接著說:“一次是巧合,如果兩次、三次呢。幾十戶人家都去試過,可除了一戶人家,所有人都將墳地又移回去了。”
“那戶人家為什麼留下來?”
東慕妍好奇的問道,她完全是當成故事聽。
劉師傅說道:“那戶人家的兒子是個不孝子,將老子氣死後,不想花錢,就隨手扔到了荒地上。”
“那戶人家後來怎麼樣了?”
東慕妍問道。
劉師傅歎氣道:“死了,一個沒活。”
“怎麼死的?”水藏風問道。劉師傅哼道:“得了天花。當時,天花泛濫,許多人染病。不過大部分人都活了下來,偶有死的也隻是體弱多病之人。唯獨這一家,男人、媳婦、孩子,就連他家的雞鴨豬狗也一個沒活。你說是不是報應,生前不孝敬,老人找上門來了。”
“這和李亨的死有什麼關係?”
水藏風有些不解。
看了一圈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到三人,劉師傅說:“從那以後,南湖附近經常刮陰風,還有哭聲、鬼嘯。膽小點的,直接被嚇死。就算是膽大的,進去至少也要大病一場。當時有許多人不信邪,大晚上去南湖。結果,全死了。後來一個老道說,冤魂不散,找人索命。所以在南湖建成前,晚上都沒人敢去那附近。”
“車來了,我先走了。”
劉師傅看到公交車進站,笑了笑,走上車。
水藏風陷入沉思,劉師傅的話與李亨先前說的不謀而合。而那一夜,陰風大作,鬼影頻現,他更是遇到了鬼打牆,種種跡象表明,南湖的地下有秘密。至於李亨會死,水藏風倒是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