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獨山,水藏風四人來到了一家小飯店。飯店雖然不大,但卻很有湘西特色。
“杜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水藏風忍不住問道。
李鐵直接打斷道:“風子,別說那麼多了。來湘西這麼久,我還沒好好品嚐過這邊的特產呢。杜山,你是本地人,給我們介紹點本地的特色。”
“老板,點菜。”
杜山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一桌子菜上來,所有人開始狼吞虎咽,就連水藏風也忘記了詢問獨山。不過杜山沒有怎麼吃菜,而是要了一瓶啤酒,自救喝悶酒。
水藏風給李鐵使了一個眼色,李鐵立刻會意,說:“外來,我陪你喝一個。”
“好。”
杜山痛快的說道。
幾杯酒下肚後,杜山也不再那麼沉悶,話逐漸多了起來,將自己的家底基本都說出來了。原來杜山是在遼寧做生意,賣一些南方特色的小食品,一個月能賺萬八千塊錢。本來他老婆和他都在遼寧的,但因為海紫太小,家裏麵需要人打理,所以他老婆就回來了。所以,他每半年回家一次,不過他為了省錢,每次都坐火車,很少坐飛機。
......
吃了半個小時,水藏風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問道:“你說你堂妹回來了,但一些人不想讓她回來?”
“是啊。那些人死腦筋,說什麼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又說她克夫之類的。都是老一套的迷信說法,就是想將她趕出去。”
杜山說道,臉上滿是怒氣。
水藏風小聲說道:“你是他堂兄,按理說你不應該這麼著急啊,是不是其中有什麼隱情?”
“唉,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告訴你們吧。”杜山將酒杯放下,說:“我這個堂妹打小和我的關係就好,雖然嫁出去後,她很少回來,但每次回來都會專程來看我一次,帶一些我喜歡吃的糕點。所以,當我聽說她回來的時候,心裏特別高興。可是等我到了她家,卻發現他們村子裏的人和一些親戚將院子圍上,說是要燒死她。當時我就火了......”
按照杜山所說,當時的火險些就點燃了,幸虧有人報警,這才讓他們離開。不過他的堂妹受了不小得衝擊,就要離開家裏。但是他家裏麵隻有她一個孩子,舍不得父母,所以就沒走。
可是誰想到,不時有人用石頭砸她家的玻璃,還在牆上噴上“妖女、克夫”這類難聽的字眼。更過分的是,一些人直接站在門口罵,搞的她和她的父母成了過街老鼠,關係不錯的親戚也不敢去串門了。水藏風等人遇到杜山的時候,正是他剛從堂妹家回來。
“這群人太過分了,她做了什麼錯事,他們要這麼對她。”
東慕妍氣憤地說道。
杜山歎氣道:“這就是人性啊。本來我是想將她接到我家來住的,可沒想到那群人愣是不讓她走。說她是禍害,非得燒死才行。”
“那些人非要燒死你堂妹,難道她是邪惡的巫醫?”
德人童子擦了擦嘴上的油,問道。
杜山一臉迷茫的說:“應該不是,我沒聽說他修煉過巫術。”
“那他們為啥要燒死她,腦袋有病是咋的?”
李鐵說道。
杜山說道:“說是一個經過那裏的抬棺匠說我堂妹命太硬,克父母,克親人。若想不被她所害,必須燒死她。”
“太可悲了,一個好好的花季少女,卻要被這種封建思想所束縛。”
李鐵唉聲歎氣道。
水藏風無語的說:“你咋知道是花季少女啊?”
“猜的。我看杜山儀表堂堂,他的表妹肯定是落落大方。杜兄,我說的沒錯吧?”
李鐵希冀的問道。
杜山輕咳了兩聲,說:“我堂妹長的倒是不錯,就是有些胖。”
“胖點好啊,胖是佛。”
李鐵得意的說道。
水藏風搖了搖頭,對德人童子說:“這是你的地境,你能解決嗎?”
“有點難度啊。抬棺匠和我們屬於一個體係,敢這麼說的,一定有些道行,我擔心我幹不過他啊。”
德人童子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