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慕妍將水藏風拉到一旁,示意他不要攪合進去。
“到底怎麼回事?”水藏風問道。東慕妍低聲解釋道:“自從我爸上中學開始,他們經常因為這件事吵架。我爺爺是摸金校尉,也就是盜墓賊,而我爸爸是曆史學家、二人都是對曆史進行研究,但研究的方式大相徑庭,所以他們之間的矛盾十分激烈。”
“你說從你爸爸上中學就開始了,那時候他還不是曆史學家吧?”
水藏風狐疑的問道。
東慕妍苦笑道:“我爸爸很有主見,那時候他就認為我爺爺做的不對,所以一直在勸他。但我爺爺很固執,就是不放棄。”
“你看過你爺爺的筆記嗎?”
水藏風問道。
東慕妍點頭,說:“他之前給我看過,希望我繼承他的衣缽,找到我奶奶,將消失的神妃挖掘出來。可是我對這個沒興趣,所以他對我很失望。雖然平時還是那麼熱情,但我知道他其實很失落。”
水藏風看向爭吵的二人,兩人固持己見,根本聽不進去對方的話。很快,東如順氣的離開,留下東飛一個人在原地生悶氣。
“吧,如順他也是好意。盜墓那麼危險,你就不要去了。”蔡如婷勸道。東飛生氣的厚道:“你們都給我滾,我不需要你們同情我,可憐我。”
哼。
蔡如婷冷哼一聲,走上了二樓。東飛將房門關上,給了三人一個閉門羹。水藏風抓了抓腦袋,說:“你們家的人都很有個性啊。”
“一群固執的人。如果有一個人能夠稍微遷就別人一些,他們也不至於鬧得這麼僵。”
東慕妍說道。
之前,水藏風並沒有發現東慕妍家中的問題,也許是因為對方隱藏的好,也許是因為他的觀察力太弱。不過這次爭吵之後,蔡如婷還好一些,與東飛和東如順都有簡單的交流,但東飛和東如順這對父子卻陷入了對峙狀態,誰也不理會誰。
“水藏風,我提醒你。如果想做我東家的女婿,必須三觀要正。如果你和那個某些人一樣,做些損人利己的人,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東如順在飯桌上說到。
東飛將飯碗摔到桌子上,喊道:“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指桑罵槐。我告訴你,水藏風不會聽你的,你死了那條心吧。”
“哼,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沒有良知。”
東如順說道。
東飛反駁道:“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自以為是,說他老爹的壞話。”
……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兩個人隻要一見麵就會爭吵,而且每一次都沒有結果。水藏風無奈的離開別墅,和李鐵去周圍溜達。
“風子,你覺著他們倆誰說得對?”
一邊走,李鐵問道。
水藏風平靜的說:“我也不知道。兩個人都很有道理,而且都不會輕易改變。我們還是不要摻和的為好,畢竟我現在和慕妍還沒有結婚呢。”
“話是這麼說,但我認為東老爺子說的更有道理一些。首先,消失的神妃是曆史遺跡,如果可以找到對考古的發展也是一件大好事。其次,他找到神妃之後也不會破壞他,無非就是想了卻一個心願。最後,如果我們可以幫他找到小時的神妃,他一定會幫你,你和慕妍的事不就更穩妥了嗎?”
李鐵有條有理的說道。
水藏風露出詫異之色,說:“你小子該不會是收了他什麼好處吧?”
“沒有啊,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李鐵有些心虛的說道。水藏風哼道:“不管你有沒有收他的好處,我都不會幫任何一方的。一個是慕妍的爺爺,一個是慕妍的爸爸,得罪誰都不好。”
李鐵說道:“你想的未免太多了,我覺得隻要慕妍喜歡你,就算得罪了他們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