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個警察一起上,總算將李鐵控製住,用繩子困了起來。經過這麼一鬧,審訊沒法繼續了,水藏風和李鐵都被扔到了牢房裏。
看到李鐵被綁成粽子,東飛擔心的問道:“他沒事吧?”
“現在沒事,以後就不知道了。”
水藏風歎氣道,他沒想到李鐵的降頭居然這麼快就發作了,比他的還要快。如果再找不到無言僧的話,水藏風看了一眼紅著眼睛的李鐵,心如刀絞。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自己最好的兄弟死掉。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李鐵的眼睛恢複正常,慢慢睡了過去。水藏風鬆了一口氣,不管如何,李鐵總算是恢複正常,沒有被降頭控製。
在牢房裏麵,時間流逝的特別慢,這裏完全看不到外麵永遠都是一盞昏暗的電燈。不知道第幾次看手表,水藏風發現才過去兩個小時,可是他感覺好像過去了十幾天似的。倒是桑迪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
“桑迪,你不著急嗎?”
水藏風忍不住問道。
桑迪笑道:“首先,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沒必要著急。其次是,著急也沒用,他們不會放我們走。最後是,我已經告訴蒂西亞了,如果連她都解決不了,嗎也沒用其他辦法了,隻能在這裏蹲著了。”
“你一直說蒂西亞的身份很特殊,我想問問,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水藏風好奇的問道。桑迪小聲說:“蒂西亞的父親是曼穀市市長。”
“你小子不會是想攀高枝吧?”
水藏風問道。
桑迪不解的說:“什麼是攀高枝啊?”
“你這中文還得再學學。攀高枝的意思就是攀龍附鳳,和那些比你好的人在一起。”水藏風解釋道。桑迪搖頭,說:“我和蒂西亞從小就認識,但我一直不知道她家是做什麼的。因為她很少回家,一般都住在出租屋內。要不是有一次我偶然看到她走進市長的別墅,嗎還被蒙在鼓裏呢。”
“你喜歡蒂西亞嗎?”
水藏風問道。
桑迪笑道:“這麼美的姑娘誰不喜歡。隻是我和她差距太大,她家人不會同意我和她的婚事的。”
“事在人為,隻要你有誠心,他們早晚會被你打動。”
水藏風說道。
又是很久的寂靜,水藏風感覺自己都快發毛了。不過這時候,鐵門被打開,蒂西亞和一群警察走進來。
“對,就是他們,是他們救了我,不然我就被殺了。”
蒂西亞激動的說道。
一個中年人用泰語說道:“十分抱歉,蒂西亞小姐,這是我們工作不利。待這件事結束後,我一定嚴厲整頓。還請蒂西亞小姐告訴市長,我並沒有為難你的朋友,也請他相信我們的工作能力。”
“父親說,他們的事要公事公辦,我現在可以向你保證,他們和我一起離開的工廠。當時,所有人都還活著。因為天黑,我們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市區。我記得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你說他們死在十二點之前,我不認為他們有時間在回到曼穀後折返回去殺人。”
“蒂西亞小姐說的有道理。”中年人看向身後的人,訓斥道:“你們幹什麼吃的,這麼重要的線索都查不出來,我看我真的要整頓一下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