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看了一眼身後,小主人燕不開正拿著手裏的臭豆腐越靠越近呢!“你快讓開啊!沒有看見後麵嗎?你這不是要逼死我嗎?”說著,都要著急對眼前的姑娘動手了。
可是,那姑娘聽到這話,卻沒有給小白讓道的意思,反而握緊了手裏的那把劍,一下子擋到了小白的麵前,一臉正氣的模樣,開口說道,“你放心,有我在這,她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被一個姑娘這樣擋在前麵,一副要保護自己的模樣,頓時讓小白感覺滿臉的錯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讓這個姑娘就以為有人要追殺自己了,可是,此時的小白,除了臉上一臉的錯愕,腦海已是滿滿的空白了。
而被這樣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姑娘,燕不開臉上的壞笑,也頓時消失了,手裏的臭豆腐也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心裏滿是不樂意了,這又是哪裏冒出來的姑娘,看起來倒是一臉清秀可人的模樣,可是,手裏卻是拿著一把劍的模樣,倒像是怒氣衝衝的樣子,怒瞪著自己,真是讓自己感覺不爽!
就這樣看了一會兒,那姑娘卻隻是握緊手裏的劍,遲遲沒有出手,也是讓燕不開不爽了,白了那姑娘一眼,開口說道,“我說你一個姑娘,這樣一直盯著我看,合適嗎?”說著,壞笑了一聲。
而那姑娘,被燕不開這麼一說,臉上也閃過不悅了,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你以為,我是在看你嗎?那你就別做夢了,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姿色,本小姐會稀得看你那副嘴臉!”
那姑娘這話剛一說完,宗禪和小白的臉上,都不約而同露出了滿臉的震驚,然後看了那姑娘一眼,便很快將目光放在了燕不開的身上。
這姑娘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這樣說燕不開,看來,這一會兒,是避免不了一戰了,宗禪心裏暗暗的想到,無奈的搖了搖頭。
果然,燕不開被這姑娘這麼一說,頓時就滿臉憤怒了,臉色開始變的鐵青,好像隨時都會發怒一樣,手裏的銀槍緊緊握緊,手背上的青筋暴露無疑。
燕不開抬起頭,看了那姑娘一看,冷冷的低沉語氣,開口說道,“你最好,把你剛才說的話,給我收回去。”否則,你就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自己!
可是,那姑娘看著燕不開這樣生氣的樣子,卻也絲毫沒有要收回話的意思,反而是雙手環在胸前,一臉傲然的模樣,冷哼了一聲,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偏不收回,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燕不開握緊手裏的銀槍,就要朝那姑娘衝了過去,要和她戰一個你死我活一般!
而那姑娘,見到燕不開這模樣,也連忙拔出了自己的那把劍,一副隨時準備應戰的模樣,而她身後的小白,卻還沒有明白,她們兩個究竟為什麼要打起來?難道,是因為自己嗎?
而宗禪一看,這兩人看起來勢必是要戰一場的模樣,而燕不開,更是一副要吞了那姑娘一樣,便知道再不出手,恐怕她們將就會受傷了。
想到這裏,宗禪按住了燕不開要出手的樣子,攔住了燕不開之後,宗禪以極快的速度,朝那姑娘跑去,在那姑娘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手裏的劍就已經被宗禪給奪了下來。
宗禪奪過了那姑娘手裏的劍,看了一眼,不由感覺有些震驚,“這是日月劍中的月劍!”說著,宗禪看向了那個姑娘,起了疑惑,這姑娘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怎麼會有這消失已久的月劍。
剛從剛才宗禪的快速中反應過來,聽到眼前少年的話,那姑娘得意的笑著說道,“是啊!算你還有些眼光嘛!”說著,伸手就要奪過宗禪手裏的月劍。
可是,這剛一伸手,身體微微朝宗禪的方向傾斜,卻不想,宗禪反應極快,早已經往後彎腰,使得那姑娘撲了一個空,一個傾斜,站不穩,一下子就朝宗禪的方向倒了過去。
宗禪見狀,一個轉身,一把摟住了那姑娘的腰,這才讓那姑娘沒有重重的摔在地上。
沒有摔到地上,那姑娘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在那少年的懷裏,對上宗禪淡紫色的眼眸,不知怎的,那姑娘頓時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頰不由自主的變得發燙,泛起了紅暈。
原來還慶幸自己剛才接住了這個姑娘,否則,這估計矛盾會更加激化的,可是,這宗禪正要放開這姑娘,卻看到她滿臉害羞的樣子,臉頰泛著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