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掩蓋動作,沒有逃過李書文的眼神,輕易的一瞥,李書文已然注意到了這一幕,不慌不忙,李書文放下了手裏的茶杯,看向了張太兮,冷冷的開口說道,“既然都已失去了光芒,又何必如此緊握著不放呢?”
被李書文這樣一說,張太兮慌張片刻,忙將手裏的鱗片放到了桌子上,便是雙腿下跪,一臉委屈的樣子,急忙解釋著,“嶽父大人,這真的不是我動的手腳,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這鱗片就突然失去光芒了!”
一番顯得有些糊塗的解釋之後,張太兮低下了頭,臉上充滿了失落,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運氣,竟這樣的倒黴,這鱗片怎麼總是在自己的手裏就成了這樣,想來自己再怎麼解釋,估計也無用了。
但讓張太兮沒有想到的是,這嶽父大人李書文聽到自己的解釋,卻並沒有任何的責罵,反而是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錯,這鱗片確實已經失去了光芒,與你無關。”原因在於燕兒罷了。
可是,這燕兒並沒有來到這裏尋找自己,反而是重新回到了東部神教的防線,看來,是自己低估了燕兒的耐心了,也許,她是真的長大了。
李書文淡淡的歎了一口氣,對上了張太兮的滿臉疑惑和驚訝,又恢複了一臉的冷酷,“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你出去吧。”說罷,隨意的揮了揮手,便要趕張太兮離開的意思。
張太兮雖然是一臉的疑惑和驚訝,但見嶽父大人李書文趕自己的樣子,也不好問些什麼,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李書文的房間。
出了房間之後,透過了紗窗,張太兮瞥了一眼房間裏的李書文,又瞄了一眼自己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鱗片,依舊沒有散發出光芒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張太兮回了自己的房間。
東部神教裏,宮靜夏看著燕不開回來了,一臉不爽的樣子,再對上宗禪站在燕不開身旁,心裏更是不樂意,狠狠的白了燕不開一眼。
宮靜夏便冷冷的嘲諷語氣,開口說道,“哼!終於舍得回來了嗎?”說罷,用餘光瞥了一眼燕不開,接著說道,“你以為,我們東部神教,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隨意之地嗎?”說罷,定眼看向了燕不開。
燕不開本來還與宗禪一路有說有笑的,可是,這剛一到山上,就對上了宮靜夏的這一番話,頓時就沒有了開心的感覺,眼睛同樣沒有給宮靜夏好眼色,轉身就想要離開。
既然待在這山上,總是被這個臭丫頭宮靜夏翻白眼,那倒不如下山好了。
宗禪見狀,連忙伸手將燕不開給攔住了,宗禪朝燕不開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要冷靜下來,畢竟,現在這樣意氣用事並不是時候,而且宮靜飛為了燕兒的事情,也再次下山,想來,這事情,他有能力可以解決的。
而現在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讓燕兒待在山上好好的,不要輕易下山,這樣才不會被李書文的人發現。
燕不開被宗禪這樣一攔,再對上了宗禪的表情,也隻能乖乖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錯,現在確實不是自己這樣意氣用事的時候,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可因為這宮靜夏輕易的一句話,就這樣輕易下山。
可是,正當燕不開選擇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時候,這宮靜夏卻是莫名其妙的生氣起來,氣衝衝就朝燕不開和宗禪跑了過來,將宗禪一把拉開。
原來,這宮靜夏,是把剛才宗禪拉著燕不開轉身的動作誤會了,還以為燕不開這家夥,是要拉著宗禪一起離開。
宮靜夏一把拉過宗禪,擋在了宗禪的麵前,對上了燕不開,便是沒有好氣的樣子,“你這個家夥,要離開自己離開,不要拉著我家宗禪。”說著,便一臉要趕燕不開離開的樣子,使勁的揮手。
宗禪見狀,連忙鬆開了宮靜夏的手,跑到了宮靜夏的麵前,忙解釋道,“小夏,你誤會了,我沒有要離開。”說著,看向了燕不開,“燕兒也是一樣的,她剛才隻是開玩笑而已。”說完,也不知怎麼的,就幹嗬嗬的笑了幾聲。
宮靜夏看了宗禪一眼,又轉變成一臉嘲諷的模樣,看向了燕不開,冷笑了一聲,“開玩笑?”眉毛輕佻,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我看這家夥,剛才信誓旦旦的樣子,可不像是開玩笑啊!”
燕不開不語,隻是微微的別過臉去,不願意麵對宮靜夏的那副嘴臉,既然如此,自己已經選擇了留下來,那麵對宮靜夏,也隻能選擇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