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除了自己的美人兒師傅淩羅碧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絕美的豔麗女子與他打過交道。似乎……。
“啊,是你,是你故意在渭城山上引我進捕仙陣的。”
現在什麼解釋都是多餘的,那女子根本就不與他廢話。
長劍一連送出刷刷刷的幾道勁氣,道道犀利,能夠刺破人的護體真氣,再散射到皮膚上來,奇痛無比。
宗禪早已經有過中招的經曆,哪會再次上當。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誰,你就是火魔豔婦即秀夷,蓮娣的師妹,洪如菁的另外一個愛徒,我有說錯嗎。”
那女子顯然身份被拆穿,十分的惱火,長劍幻化出萬千的劍影,快速無仳刺向宗禪。
宗禪哈哈大笑一聲,霸刀反擊過來。
不過小腹上的疼痛,似乎瞬間放大數倍,而且整個身軀的下半身,已經隱隱有些膨脹起來,麻痹的感覺像瘟疫一樣擴散開去,大覺不妙之時,果然,使刀的右手也同時頓了一頓,在行動上變得非常的遲緩,這是中毒的跡象。
“啊,你個賤人。”
宗禪大驚失色,霸刀重重垂落,整個人半跪下去,敵人像潮水般湧上,眼看就要將他萬劍分屍。
“誰敢傷我兄弟。”
作為眼裏隻認錢的刺客,蔡太正此時的表現,與他一貫的作風一點都不相稱。
刺客長劍發出啾啾的一圈暴響,有如瞬間形成一道壓頂而至的光暈,將宗禪保護在裏麵。
四擊如山擊到的兵刃,都蓋壓在了他的長劍上,蔡太正正十分吃力地頂著。
此時他回頭瞥了一眼宗禪,見他麵如重棗,嘴唇發黑,雙眼處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黑色,嚇得一呆,手中一滑,被剛才偷襲宗禪的火魔豔婦踢了一腳香風,整個人跌跌撞撞,居然與宗禪都變成了滾地葫蘆。
“嗬嗬。”
“恭喜你,師妹。”
後邊一道天籟般的女聲,宗禪和蔡太正兩人就算化成灰都認得,正是照女派的大弟子蓮娣的媚惑入骨的聲音。
“好了,這邊的戰場,就交由吳風長老來主持。其它的人,都給我支援皇根道觀去。師尊發下手令,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拿到龍晶石。至於這兩人如何處置。我想暫時將他們收押了,由魔宗四婢來看管。其他的人跟我走。”
一群圍袍高手開始朝皇根道觀方向運動,山風徐徐,四周的樹木都成了魅影,更增添了宗門混戰的危險。
照女派的高手果然厲害,無論是在與其它宗門的混戰中,還是設下陷阱偷襲宗禪兩人的圍捕中,都得利勝出,今天晚上算是占了大便宜。
“暈了沒有。”
被“五花大綁”的宗禪和蔡太正兩人,此時被裝上了一輛不知駛向何方的馬車,車內隻有他們兩人,身上包裹得像粽子一樣,在嘈雜的車輪馬蹄聲護送下,搖搖晃晃地前行著。
突然之間,宗禪碰了蔡太正一記。
蔡太正並沒有真正暈去,隻是身上氣血不通,被綁得太緊,從頭到腳很不舒服而已。
他和宗禪兩人之所以要通過這樣的手段來迷惑敵人,就是希望能混入照女派,在尋找時間突如其來地對照女派下手。
“噓,輕點聲,別讓外邊的人聽到了。”
宗禪將手指放在嘴邊,作了個暗示的動作,再輕聲細語地道:“看來這一趟小傑有難了。”
“噢,你也這麼認為?”
宗禪點點頭,“照女派一定是拿我們作人質,逼令子傑投誠。”
馬車飛馳,皇根道觀已經曆曆在望,此時此刻,從車窗外傳入一道聲音,“到地兒了,下來吧。”
兩個大漢立即撲入馬車,剛剛想動手將兩人提出來。哪知宗禪和蔡太正不知道使用了什麼魔法,瞬間發作,反將兩位照女派門下的大漢給托進了車子裏,一拍一個準,擊暈了大漢,馬車外的照女派高手發覺情況不對,立即有人大喝出聲,紛紛撥出刀劍,向他們殺了過來。
宗禪鑽出車頭,蔡太正鑽出車尾。視野同時變得開闊起來。
原來皇根道觀的巨大廣場裏,早就已經擺下了台子。無數的宗門高手,圍台而立,似乎在等候著什麼儀式的開始一般。
台子上,一個玉鼎裏盛著個渾身上下都冒出血紅色光澤的小晶球,晶球的光芒十分的魔性,似乎有一種特別吸引人的力量,讓人看一眼,就再也不想挪動腳步。
宗禪和蔡太正兩人都呆了,差一點沒有被偷襲者給擊中。
發覺情況不對,立即反擊起來,霸刀和刺客長劍同時出手,還好照女派的大多數高手,都呆在道觀廣場正中處,否則光是應付這些敵手,就夠兩人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