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太正也眉頭大鎖,不知應該如何回應的好。
“令子傑公子,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責怪亦屬徒然,歎息也是無用。不如還是來研究一下,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對付魔宗的高手才好。”
宗禪不敢相信地指指明媚可,又指指令子傑道:“小傑,不是吧。才一兩個時辰的時間沒有見你,你就被她收買了?不會到時你要把頭發剃光,要麼做和尚 ,要麼當道姑吧。噢不,是道爺才對。”
“去你的道爺,我…。”
明媚可見宗禪在拿兄弟開玩笑,露出個微笑的表情,“才不是這麼回事,好了,既然三位幾個時晨未見,卻像久別重逢一般的喜悅。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小女子就不在這裏丟人現眼啦。”
她剛剛走出後院大門,居然回過頭來,意味深長地向令子傑道:“傑兄,有緣再見。”
說完,像隻喜悅的小鳥一般,歡快地邁著盈盈的步伐走開了。
皇根寺後院時,隻剩下三人。
宗禪收回目送明媚可離開的目光,立即回複本來麵目,雙手插上令子傑的勃子,用力一捏道:“小子,你是不是變心了。被明媚可這個小旮旮勾引了想當仙姑,噢不,道爺。”
令子傑被他掐得不停咳咳,蔡太正苦笑搖頭,“你這樣用力掐住人家的脖子,讓傑少怎麼說話。真有你的。”
宗禪尷尬地也露出一個微笑,立即鬆手。
令子傑知道宗禪在打什麼鬼主意,埋汰地望了他一眼,急宗禪所急道:“事情根本就不像你所想的樣子。實情是這樣。”
此時皇根寺的鍾聲悠然響起,做早課的時間到了。無數的和尚念經打坐,聲音悠悠傳來,宗禪卻犯起了困,扯著兩人,左右手搭在蔡太正和令子傑的肩膀上走出皇根寺後院,向山下的小鎮行去。
令子傑一邊走,一邊擔負起向兩人解釋的“重任。”
原來在宗禪他們被蓮娣給攔在山下小鎮的時候,皇根道觀裏就上演了一場正邪大戰。
大戰不分勝負,最終身為正邪兩道都無比推崇的李道然走出來,主持大局。建議兩方打一個賭,賭約不提,賭注則自然是幾大魔宗人人極欲得之而後快的龍晶石。
而後,正道人氏立即退了個一幹二淨。
而剛才還團結一至,與清蓮宗等正道宗門爭奪龍晶石的幾大魔宗,在正道宗門退出手,立即互相之間大打出手。
也不知是誰,觸動了龍晶石的魔咒。
在決鬥中的魔宗高手,人人被龍晶石給吸了過去,開始時還能免力掙紮,越到後來,越難動彈。
就在這些人組成合力,與龍晶石的魔性在默默相抗衡,就快要失敗之時。宗禪和蔡太正兩人突然闖入。
本按照正道宗門給魔宗設下的這個機關,無論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休想改變以龍晶石的魔力,一網打盡這些魔宗高手的事實。
哪知上天果真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也不知道兩人觸犯了什麼禁忌,又或者身具何等樣的神通,居然讓他們亂打亂撞之下,破解了龍晶石的咒語,使得後來的幾大魔宗得以迅速地脫離危險。
直到宗禪和蔡太正兩人順著令子傑留下的暗號,摸到皇根寺後院來,這就是今晚他們神奇遭遇的全部。
三人來到小鎮上,選定了一家之前曾經光顧過的酒樓,點了早點,要了兩壺好酒。一邊吃,一邊興趣盎然地聊著剛才的話題。
“這麼說,傑少,還真是我們破解了龍晶石魔咒?無意中將魔宗一斑烏合之眾全都給放了?”
令子傑飲完杯中酒,苦笑道:“可不是嗎。”
蔡太正提著酒杯,任杯中酒順指尖流下,張口驚訝地道:“可是我們什麼也沒有做,甚至當時差一點就被龍晶石給吸住。那感覺,就像是掉入到了修羅地獄一樣。全身上下,由內到外,勁氣都不停地向龍晶石裏泄去。這種感受,打死我也不想再償試第二次了。”說完,一口烈酒射入喉嚨,整個人立即變得火熱起來。
“嘖嘖,奇怪,真奇怪。”
令子傑讚許地道:“你的奇怪是有道理的,連我都想不通這裏麵的奧秘。不過還好,你二人最終還是活人一個,沒缺胳膊沒少腿,這已經是很難得的了。來,不求甚解,隻求平安。我們幹一杯。”
三人碰杯,轟然對飲,酒興頓時大發起來。
宗禪放下酒杯,吐吐火熱的舌頭,一掌拍在桌子上,“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不查一個之所以然出來。絕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