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統領,由你來向我們的城主稟報一下,我們是如何處理火州王派來的惹事高手的。”
“是,軍師。”
那姓胡的統領向房間內各人行了一禮,侃侃而談道:“火州王一並派來了二十飛鷹,來挑戰我們霸城的江湖人士,因此事發突然,已經有幾撥敗在了他們的手下。其中被當場殺死者五人,重傷者十一人,輕傷者不記其數。”
宗禪重重拍了一記桌子,“你們為什麼不把他們拿下。我不管這十二飛鷹是什麼狗東西。總之火州王敢派高手到我的地盤上來挑戰,我必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見城主大人發火,胡統領嚇了一跳,立即禁聲,打眼向軍師諸葛百川瞧去。
諸葛百川露出一個微笑,以扇子示意他退下,向宗禪道:“這是我讓胡統領這麼做的。先期,因為對方是以挑戰的形式。到我們霸城來惹事。在高手爭鬥挑戰之前,都必須得簽一份生死狀。
無論哪方在比拚之中戰死,皆生死由命。出如這個理由,我即使可以以暴力手段將十二飛鷹統統拿下,也無法阻止倏倏眾人之口。要知道防民之口,盛於防川啊。”
青竹先生摸摸了自己的三寸胡須,微笑著道:“起先,老夫也並不讚同軍師的意見。但後來,也覺得如果以暴力手段,將十二飛鷹拿下。事後,一定會給火州王一個挾怨報複我們的機會。
城主大人,你現在已經知曉了事情的原委和經過,不知道可有應對的方法呢。”
龍馨兒悠悠地道:“我弟弟剛剛從皇城回來,就算是上吊,也要讓人喘氣一口不是。他哪能這麼快拿出主意啊。”
眾人於嚴肅沉寂之中,皆露出了一點笑容,龍馨兒的話緩衝了一下氣氛,惹得宗禪怒氣大消。
他站了起來,先來回踱了幾步,突然轉身,向軍師諸葛百川道:“你謀劃得對。這十二飛鷹,的確不能等閑對待。稍的不慎,即會招來火州王的瘋狂報複。但現在我已經回到霸城主持大業,再也不怕火州軍發作。
火州王即已經舉起反幟,我想這不是危險,而是機會。對於我們青龍幫的弟兄們來說,已經差不多有半年多沒有打過戰了。他們的武技,早已經生忽,而火州王這個時候來挑恤,剛好給我一個滅掉他的理由。”
眾人嚇了一跳,令子傑道:“宗少,你好好地考慮一下。以我們現在渭城和霸城兩城的實力。即使是把渭城所有軍馬全調到霸城來防守。也集合不到五萬人眾。火州王在先皇時期,就已經坐擁十二萬左右的兵馬。況且還有十二飛鷹等一等一的高手輔助於他,實力絕對不比我們差。
如果說火州王隻是想以高手挑戰的方式,在我們霸城撕開一道缺口,放其北去。除了以硬碰硬之外,我們還可以作其它的考慮的。隻要操作得當,即不會讓我軍造成損失,也不會結下火州王這個不可忽視的強敵。”
宗禪當然相信好兄弟令子傑的話是出自真心,不過一種被人撓起怒火的沸騰,此刻正在激烈地燃燒著宗禪的血液。
蔡太正已經看出了宗禪的心思,哈哈一笑,站起來道:“二十飛鷹,蔡某曾經有幸,與其中的老七老八交過手。”
宗禪和令子傑兩雙眼神立即發光地向他望了過去。
蔡太正迎上他們詢問的目光,淡淡地道:“那是五年前的一次無意間進行的比拚。飛鷹裏的老七,和老八兩人,正在中部神州城內做一件大案。當時我的幽冥刺客名號剛剛打響,很想拿他們來練手。但當我真正與兩人對抗之時,才發現自己原來犯了多麼大的錯誤。”
宗禪愕然地道:“幽冥刺客你輕敵了?”
蔡太正不但沒有否認,反而十分中肯地道:“非但如此,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有足以置我於死地的本事。”
龍馨兒緊張地抱緊了小胸脯,嫩心卟卟地跳著,櫻桃小嘴一聳,問道:“那後來呢。”
“當然,他們想殺我。也絕沒有那麼容易。當時我的刺客劍技,隻修煉到了中等水平。但是要論智慧和計謀,兩個飛鷹綁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
令子傑欣然一笑,“蔡兄一定是以非常手段,戲耍了兩大飛鷹。不過事過經年,他們還認不認得出你來。還是未知之數。”
蔡太正點點頭道:“我的確已經手癢了。關於這一點,傑少你放心。隻要一聽幽冥刺客的名號。十二大飛鷹高手裏。無一不認識我蔡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