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為了躲避被人左右命運的悲哀,二來,則是想過上天高皇帝遠的好日子。如今他們終於如願。不過有人喜,則有人憂,正如現在的鎖老你一般。被狂沙幫後來居上,鳩占鵲巢的日子不好過吧。”
這一番話立即命中了對方的要害。
鎖天虹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一口將杯中烈酒悶光。
放下杯子,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雙眼放光,一字一句地道:“我當閣下是兄弟朋友,閣下為何屢屢相激。究竟是何用意。”
宗禪迎上對方的冷麵,一字一句地回應道:“因為我想圓你一個大夢,所以才使些手段。如果鎖老真的已經認為自己兩隻腳,全都已經踏入棺材,成了行屍走肉的話。我的話,你就當放屁好了。但如果你還有半點血火爭心的話。就繼續聽我講下去,不知鎖老有這份耐心沒有。”
鎖老像在懷疑宗禪的話的真偽般,再細看了宗禪兩眼。
突然,他眼神摭開,眉頭一展,哈哈大笑起來。
“老夫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霸城和渭城那樣的堅城,會落在閣下你的手裏了。宗兄,如果你不嫌棄。我們就此結拜為異姓兄弟可好。不知鎖某高攀得起不?”
宗禪大喜,抓住對方的手道:“神交論情不論旬。你年紀大我幾輩,但你我性情相近,同樣可以做兄弟。好,宗禪就拜鎖大哥為尊,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抱著的拳頭,被鎖天虹握住。
鎖天虹動情地道:“好兄弟,宗兄弟可知,鎖大哥為何會逃難到沙漠之城來?”
宗禪見對方向他大講過往,坐下來靜心道:“鎖大哥一定是遇到了麻煩。所以不得不到域外之地來發展。不過鎖大哥這樣的人才無論到了哪裏,皆是叱吒風雲之人。這一點,兄弟半點也不懷疑。”
鎖天虹對此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見兩人之間的感情,也已經醞釀得差不多了,開始直入正題向宗禪道:“宗老弟啊,就剛才你提出來的問題。不瞞你說。其實本幫早就想對付玄魔二老那兩個魔宗的叛逆了。”
“嗯,鎖大哥說得是。沒有人比鎖大哥你更加的清楚沙漠之城的情況了。今次如果要動狂沙幫的地盤。你覺得應該怎麼做才恰當。”
鎖天虹絲毫不猶豫地道:“狂沙幫雖然是於我們仙教後來幫派。但卻以風卷殘雲之勢,瞬間成了沙漠之城的第一大幫。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幫眾大約七八百人。比我們月仙教整整多出了兩倍多。但他們雖然人多勢眾,要對付狂沙幫。卻也並非沒有辦法。”
宗禪眼神一亮,對方幽幽地道:“很簡單,打蛇要打七寸,同樣的道理。對付玄魔二老,也要擊中他們最致命的要害。才能徹底鏟除這些毒瘤。”
宗禪推開杯盤,興致勃勃地道:“鎖大哥快說。”
鎖天虹在他耳邊耳語一陣,聽得宗禪頭頭是道。
“好,既然你我已經約定。那就按照約定行事好了。說好三天,就三天。”
鎖天虹站了起來,端起杯子,再把宗禪的杯子倒滿,言之鑿鑿地道:“此次行動,非比其它。我月仙教數百教眾和屬下的命運。就全係在你我二人的手裏了。宗兄弟,你一定要好自為之啊。”
宗禪當然清楚得很此次行動,對雙方來講意味著什麼。
他哈哈一笑,充滿信心地道:“放心吧,此事密而不宣。隻有你我二人知曉。一定會給玄魔二老來個突如其來的打擊。到時候就。”
宗禪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麼。
鎖天虹愕然道:“老弟,你怎麼了。”
“鎖大哥,如果我告訴你,突勒汗國的公主葉赫娜拉現在城中,你相信不相信。”
“什麼!”
鎖天虹又驚又疑,眉頭一皺,急等宗禪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宗禪把大概情況與他一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了。哎,玄魔二老的奪命丹太厲害了。我一連兩天。以正宗的武技勁氣為公主療傷。希望可以幫她逼出體內毒藥。哪知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因此,對於我來說。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比救公主更加重要的了。”
鎖天虹理解地拍拍宗禪的肩膀,算作安慰,尋思了一會,向宗禪建議道:“如此一來,我們的計劃可以稍稍調整一下。以適應全新的情況。這樣吧,將敵人的主力吸引住的這件事情。我就交給屬下來做。一旦引玄魔二老上鉤。到時候我會帶著一位神秘的朋友,前來相助的。擊敗他們之後,我們各取所需即可。”
宗禪大露,什麼也不說了,向對方抱著拳頭行了一禮,立即幾個起落,消失在了鎖府院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