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我無極門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
宗禪尷尬退到一邊,王海撥出長劍,陡然向前走出兩步,長劍奔襲已經回刀入鞘的宗禪而來。
淩羅碧絲毫沒有落下,立即擊往對方。
王海在半空中一個回旋,表麵上是攻擊宗禪而去,實則是為暗襲淩羅碧埋下伏筆。
鐺!第二次被淩羅碧斬斷長劍,王海麵如死灰,哧的一聲,淩羅碧的刺客劍從他前胸貫穿而過。
王海身子立在微風中,咽啊了幾聲,終於死不瞑目地轟然倒地。
淩羅碧收回長劍,香肩背對著宗禪,淡然地道:“今日之事,宗城主最後忘記。”
宗禪低頭不語,與心愛的人關係搞成這樣,他絕對沒有想到。
“羅碧,你還在恨我!”
淩羅碧嬌軀一陣細微的顫動,輕語道:“不要胡說,我與你什麼關係也沒有。請宗城主尊重點,無極門刺客向來有仇必報,告辭。”
“不要走。”
宗禪伸出冰冷的巨手,將對方的一雙柔荑右手握住。
哧!劍入胸膛,淩羅碧見宗禪毫不反抗,任由她擊傷自己,瞪時大驚。
一道靚麗的影子出現在兩人麵前,女子快速奔向宗禪。
“宗大哥!”
“你是何人!”出於刺客的本能,淩羅碧的長劍又擊向另外一人。
“不要。”
宗禪伸手狂爪,但淩羅碧的劍還是射入了飛燕的胸口。幸好宗禪反擊及時,將淩羅碧震飛開去,否則飛燕當場就要送命。
“飛燕!”
宗禪緊緊地抱著麵前曾經對自己眷戀極深的女子,眼神裏一種淡淡的愁緒飛了出去。
淩羅碧深吸一口氣,“我以為…我不想解釋。宗禪,你好自為之!記得,下次再見到我,不要再叫我羅碧,你沒有資格。”
宗禪任由淩羅碧離開,向天狂吼一聲,抱著飛燕的受傷嬌軀策上馬背,看也不看身後一眼,往霸城方向狂奔而走。
幸好淩羅碧的那一劍並不深,飛燕傷了兩根胸骨,再加上失血一陣,進入到城主府後,立即得到了很好的關照。
令子傑追問起來,麵向著飛燕臥著的床塌,當著龍馨兒,蔡太正等人的麵道:“是她下的手麼。”
宗禪咽了一口,沒有說話。
令子傑放下環抱的雙手,走到宗禪麵前,“果真是美人兒師傅?”
“哎,小傑,你就不要問了。以你今時今日的犀利眼神。隻要一看飛燕傷口,就能判斷出是什麼銳器所傷。答案一目了然,又何必多問?讓我難過。”
令子傑沒有想到宗禪會這樣回應他,而且在回應他之後,一句話沒說地奪門而出。
“弟弟這是怎麼了。”
蔡太正安慰道:“龍姑娘不用擔心。宗禪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他已經是受神唐國萬民敬佩的大英雄。蔡某相信宗少不會有什麼事的。”
龍馨兒求助地望向令子傑,令子傑攤開肩膀,聳了一聳,道:“我去追他有什麼用。關鍵在於他自己能從感情的漩渦之中走出來。”
恰好飛燕嗯啊一記,悠然醒轉。
“哎呦,好痛。噫,龍姑娘,令子傑,蔡太正,丁原,你們都在。”
舊友見麵,分外眼紅,眾人一陣說不出的激動。一一上前,與飛燕敘禮。
龍馨兒擔心宗禪的事情,寒暄兩句後,立即找了個借口走了出去。向府門處的衛士尋問了一下城主哪去了,立即尋了過去。
宗禪在月色下,撿起地上的鵝卵石,扔向城主府後的人工湖。
湖水倒映著月光,殘荷一片,湖邊許多的楊柳飄絮,美是美,不過卻像宗禪的心情一樣,透露出一種敗絮的味道來。
“啵!”“啵!”一連幾個水波湧起,宗禪罵罵咧咧地自言自語道:“平時一投,都能飛射出至少上百個水波的。怎麼今日這麼手背。”
“小宗。”
“啊,龍姐姐。”
宗禪眼神一興奮,卻又馬上暗淡下去。
龍馨兒體貼入微地道:“小宗,人生不如意事。你有什麼委屈,能和龍姐姐說說麼。姐姐是過來人,於你們之前,喜歡過別人。知道思念的滋味究竟是苦是甜。”
在龍馨兒麵前,宗禪再也沒有半點城主的樣子,甚至連個武技一流的高手也不是。
他很村漢地叉起兩手,暴戾地籲出一口氣來,吹開擋住左眼的長發,故意放緩語氣道:“龍姐姐,我很傷心。淩羅碧她居然見我如見瘟神,辟而不見不說,還以銳利的言語刺傷我的神經。我的心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