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去吳斌家,已經過去幾天了,也許是根本就是哪位愛慕吳斌的少女在惡作劇,又也許是江雪留下的幾張靈符起作用了,反正這幾天吳斌沒有再收到小動物的屍體。
而宮恣也在這幾天回公司去過一趟了,去過公司他才知道吳斌是一個多麼夠意思,又多麼能撒謊的朋友,隻有內心險惡之人才能善於撒謊,而吳斌的內心顯然已經險惡到連自家人都要坑了。吳斌的姐夫,也就是宮恣的老板一看到宮恣,眼淚唰地一下就下來了,一直在說節哀順變,還死活非得塞給宮恣兩千塊錢,又放了他兩個月帶薪假,真是想推辭都不行。
宮恣一點都不想知道吳斌到底是怎麼跟他姐夫說的,因為知道了很可能連陰陽道體強韌的心髒都會被雷的外焦裏嫩吧。
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軌,當然也隻是回到了正軌幾天而已。
因為吳斌又打電話來了。
“老宮啊,你在哪呢,我這又出事了!”
宮恣打了個嗬欠,反正他最近兩個月都放假,白給的假期,宮恣也沒那麼愛崗敬業,幹脆每天都來天山佛店,跟著江雪研究無華祖師手劄上留下來的小法術,雖然隻是祖師隨意幾筆,但也夠這兩位一千年後的後學研究上好久了。其實白雲道長隻是讓宮恣來找無華祖師的手劄,並沒有說讓他把手劄帶走,當然也沒說不讓,但是他還是把這東西從藏蓮穀裏順出來了。
“我在江雪這裏,又出什麼事了,你家門口又被人放了大象的眼珠子,然後讓你一腳給踩爆了?”
吳斌急道:
“這是跟你說正事呢,怎麼又開玩笑,正好你在江雪那,你帶著她再來一次吧,中午飯不用吃了,我請你倆,吃啥都行。”
說完就沒頭沒尾的掛了,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宮恣。
宮恣聳聳肩,不以為意,不過江雪倒是對吳斌所經曆的詭異事件挺感興趣,於是兩人便又來到了吳斌的公寓。
宮恣斜斜倚在吳斌家的沙發上,在他麵前的茶幾一角堆滿了他從吳斌家搜刮出來的零食,堆成了小山,他以前也來過吳斌家,這是習慣了,而江雪則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的另一端,隻要了一杯茶,跟放肆的宮恣相比,她看起來規矩極了。
“說說吧,才消停了沒兩天,你又怎麼了?”
吳斌歎了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是終究還是一個屁也沒放出來,他反倒自己憋了個滿臉通紅,好像有什麼羞於啟齒的事情一樣。
“唉,這個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原來那天把宮恣和江雪送走了以後,吳斌開開心心的把那盒小動物的屍體往垃圾站一丟,又開開心心的上酒吧泡妞去了。
他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畢竟江雪那是何等有本事的人啊,她看過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了,就算有事吳斌也解決不了了,那他不去吃喝玩樂還去幹嘛呢?
可是這一天晚上,吳斌的泡妞計劃並不順利。
第一個妞不知道是不是擼多了,手抖得厲害,端杯酒都端不穩,吳斌跟她談笑風生十分鍾,她有半杯酒都灑出來了,如果不是她姿色著實不錯,吳斌早就甩手走了,可是聊了十分鍾還是屁都沒有聊出來,這女人就像木頭一樣,不管吳斌怎麼暗示,隻會嗯嗯啊哦,根本找不到約她的機會,而在她哆哆嗦嗦端著杯離開之後吳斌才發現,合著這女人的酒沒往別的地方灑,都灑他褲襠上了,看起來就像吳斌尿褲子了一樣,害他到衛生間用一個奇怪的姿勢在烘手機上貼了好半天才把它弄幹。
第二個妞倒是沒擼多,而且活潑開朗,清純可愛,吳斌隻跟她聊了五分鍾兩人就確定了晚上開房暢談人生理想的意向了,而且通過一種名為手機的先進技術,連房都開好了,就在剛走出酒吧門要打車的時候,這女人笨的在馬路牙子上絆了一跤,腿折了,吳斌趕忙把她送到醫院,到了醫院之後這女人還拉著吳斌的手不放要他陪著呢,可是她這種身體狀況貌似除了談人生理想也做不了什麼了啊,所以吳斌毅然決然的又回到酒吧了,畢竟房都開了他可不想退。
第三個妞外在美就比前兩個遜了一籌了,不過吳斌剛從醫院回來,看到的盡是麵黃肌瘦的病人,現在他是有一個就行了,所以聊得還是很開心的,這一次隻用了兩分鍾吳斌就已經說服了她,兩人開開心心的來到了吳斌之前開好的房間裏,直到吳斌脫褲子為止都是很順利的,可是在那女人脫褲子之後吳斌直接就穿上褲子離開了,她屁股上居然長滿了黑色的麻子,屁股很大,長滿麻子,像向日葵一樣,麻子有大有小,大一點的上麵還長著黑色的絨毛,而吳斌走出房間後,還能聽到那個女人在房間裏喊著達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