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麵的柳同等著元默的謾罵,卻不想隻聽到了電話掛斷的聲音,自己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真的很賤,賤到等罵,不過,自己又沒什麼過錯,想了想,便不了了之。
這邊的元默把電話給晴晴,扭頭就走,晴晴心裏很沒譜,但也不好意思問她,就看著元默拉著個臉出了寢室。後麵的晴晴心裏也含著委屈,就紅著眼眶上了床,把被子扯過頭頂,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方的元默低著頭,在操場散著漫步,處於放空大腦的自在。旁邊的不知名的小蟲嘰嘰喳喳的,顯得夜並不是那麼的寂靜與冷清。操場邊的小河流伴著夜燈和隨微風飄動的柳樹葉,霎時更為夜的那份淡然稱了幾分。
元默躺在草坪上,閉上眼,深呼一口氣,睡了起來。這一夜,很是安靜,安靜到老久在做的夢也沒出來,早晨的陽光散落早元默的身上,顯得很是恬靜,卻不失溫暖。在操場上晨跑的學生奇怪看著她,心裏嘀咕道難道在操場睡了一夜,開玩笑。
元默緩緩地醒來,無奈的發現自己竟糊塗的在露天下睡了一晚,哎,好吧,那為什麼自己身上很幹,春季不是露水很重嗎?額,誰的棉被還在自己身下。
在操場就近的廁所裏,光子穿上自己外套,洗簌了一番,但臉色卻不是那麼的光彩照人。心裏罵著,自己定是犯神經了。
元默到頭呆腦的抱著被子回到寢室,小夥伴們看到這一幕,驚呆了,齊齊問道,你和誰私奔了?
元默用眼神一瞟,道,嗬嗬,感情我的那個他比我還重要,好哇,你們自己問去,老娘不奉陪。說完,一把手推開了她們,把被子往自己桌上一放,洗漱去了。身後的她們,呆呆的,不知怎麼樣,齊刷刷的搖頭道,無可救藥。
元默很是無奈的回憶著昨晚的事情,但記憶就好像棄她而去似的,一點都想不起來。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你看似很遠,但卻很近,你看似很近,但卻又很遠很遠,就是這般無可猜想。
課上,老師上麵講,元默下麵睡,老師休息,元默精神抖擻,這真真讓人很是氣憤。這時你縱有百個千個理由,不抵元默一句,我老娘說了,不論何時何地,都要吃好睡好。輔導員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可也沒辦法。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可過的很慢,真的很慢,因為元默在等待著姐姐的到來,手機上的日期一天天就是不見刷刷過之。這天元默惱了,打電話給她老姐說,你什麼時候來。她姐回答道,原計劃呀。元默把電話掛了,對身邊的小小說,他奶奶的,這叫著什麼事,為什麼來之前要和我說。小小笑了,咋的,你還想要突如其來的驚喜。
元默想了很長時間,得出,自己並不是想要驚喜,是想姐姐了,想她在身邊的幸福。可這種幸福是要付出等待的代價,先不說幸福的重量,就說它能帶給你的喜悅值,自己認為是值得的,但自己為什麼的那麼的等待不了。就像是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對於這種那個遙遙無期,反而並沒有這種舉足無措的感覺,興許是自己已經習慣,習慣沒有愛情的日子,但卻習慣不了沒有親情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