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事沒事?
沒事。
笛子說完電話就掛了,元默隆重的輕笑了起來,對胖大海道,瞧見了吧,人家根本就忘記我這號人物了,你還整得說是還喜歡我,秀逗了。
胖大海也無語透了,按理說,當年那小子那麼的喜歡她,不應該聽不出她的聲音,那除非是已經有了新歡,不愛了。那這場怎麼圓,哎,自己就是話多。
元默看胖大海半天沒什麼動靜,就說,好了,別瞎想了,是哥們就走,喝酒去。
他們隨意找了一個小店,元默就開始無休止的喝了起來,對胖大海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胖大海聽著聽著,感傷了起來。這邊元默還繼續說著,離家怎麼樣身無分文,怎樣的心裏自責,怎麼的放棄和得到,怎樣的想著笛子,還有怎樣的想著何冉青,可這卻沒有什麼意義。一個已身不由己,一個已有妻,說元默悲催,那喜歡她的人更悲催。
時間慢慢地走了又走,似曾相識的畫麵總是浮現在腦海,是自己太在乎還是隻是放不下,舍不了。
元默站在商場的鏡子前麵,看著衣著成熟的自己,苦笑了一番,回來一年多了,快到元旦了,就想著給自己和媽媽爸爸,買到東西,卻不想還是看見了他,何冉青。當然,招呼是不會打的,他不屬於自己,更形同陌路,相見又怎樣,你能讓平行的兩條線相交嗎?
走出商場,看到街上的聖誕樹,元默高興了起來,是呀,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你放棄笑容。
拐角處,何冉青看著歡快的元默,嘴角泛起了笑容,輕聲道,好就好。
除了這,又有什麼。
回到家後的元默,開始擺弄買的東西,夜晚降臨時,客廳的一棵聖誕樹便燦爛的立著,元默把燈關了,看著小燈泡一閃一閃的,想起了小星星,便大聲唱了起來。回到家的元媽媽和元爸爸相互對視了一下,元爸爸道,你又犯神經了?
元默起身接過東西,道,我是你女兒,我神經,你是神經她爸。
元媽媽不說話,就在一旁哈哈哈哈的大笑著,元爸爸唉了一聲,也笑了起來,說,就是那你沒法,趕緊的找的人把你打發出去。
元默不樂意了,道,瞧瞧這麼迫不及待的打發出去我過二人世界,得得,你也別看我不順眼,我搬出去住,你也眼不見心不煩。
元爸爸輕聲道,好好,翅膀硬了,想飛那就去飛,我和你媽還省心呢。
元媽媽附和道,你趕緊走,我很樂意。
元默搖了搖頭,說,我姐真真的明智,知曉二老是這德行,便早早的打發了自己出去。得得,明兒我便走,您二老看怎樣。
元媽媽道,嗯,我看可行,她爸呢?
元爸爸笑著道,夫人做主。
就這樣,元默被無情的嫌棄了。躺在被窩裏打了電話給老姐,道,你妹我,被元氏夫婦給無情的甩了出去,你說這能咽下嗎?
元姐姐道,活該,誰讓你跑出去了那麼久,回來沒動靜的那麼久,要是我,早就把你給趕了出去。
元默愣了,難道自己真的沒有一個心疼心疼,哎,算了吧,,,,,
元姐姐道,我掛了,你姐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