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購入施法材料了。”
“是啊，之前不是拋售了很多的材料來購入車馬和糧草麼？現在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
“或許是因為克裏斯伯爵送他的施法材料並不符合那個法師的施法條件。”
“看樣子我們到是應該調查一下克裏斯伯爵送他的施法材料都有哪些……”
兩個可以說是光明正大的跟蹤者竊竊私語。
灰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心裏麵想也想的到，但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他隻能是忍著心中的火氣，繼續在材料市場挑選著貨物。
一個法師，基本上都有自己入手材料的途徑。或者是通過商會來秘密購買，或者是黑市，又或者說幹脆自己組建一個冒險團隊……為的就是避免自己入手的材料會被別人調查到。
盡管，或許對方並不能夠以此推斷出來他的研究方向，或者說是施法特長，但是至少能夠從購入材料的方麵多多少少的推斷出一些大致的方向和端倪。
畢竟……一個大量收購鐵礦石的工廠總不至於說是一個釀酒廠吧，商業上可不講什麼不想當廚子的士兵不是好司機之類的話……
灰能做的不多，他主要需要購買的就是屍體、骸骨還有骨片，這是李焱要求的。為了避免李焱的底牌被暴露，灰咬著牙，將一半的資金壓縮在了購買其他的一些和亡靈術式以及雷係術式不相幹的材料上麵去了。
對了，還有購入大量的硫磺和硝石。反正都是李焱大人要的，灰隻好自作主張的將額外的商品單選擇到了元素結晶上去了。
而且，為了避免暴露，雷元素的結晶也隻購買了五分之一左右。
看著自己的購物單，灰還是有些鬱悶。
因為錢太少……就算是他做到這一步了，一個有經驗的法師隨從，也能夠通過他的購物推斷出來李焱有可能的幾個方向。
亡靈法師、元素法師、古典法師、奧術師、神術師……
對手實在是太過囂張，而且還是建立在李焱是法師的身份上，灰沒有辦法把敵人想象成是普通的毛賊。
結果等到灰回到車隊的時候，李焱傻眼了。
不是因為他需要的材料太少，而是因為……太多了。
兩大箱的硫磺和硝石……還有整整一車大概二十多具屍體，以及半車的骨頭和半車的其他東西。
“這些錢可以買這麼多的材料？”李焱懵逼中？不是之前克裏斯伯爵一大車的資源換的錢麼？就算是不考慮進出的折損和自己上繳的那麼多，李焱估摸著自己頂多也隻能是獲得半車左右的資源。
“是啊！”灰也有些傻眼。“硫磺和硝石在化肥皮革等好幾個產業都用得到，本來就是屬於很常見的材料。到是很少聽說硫磺和硝石是用來當施法材料的，隻有魔鬼信徒和惡魔術士的相關術式才用的到……”
兩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