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猴可以拿著手中的如意金箍棒唱一聲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李焱也可以繃著自己這張完全可以用來吃飯的臉皮說一聲，我要這臉皮有何用……
答案就是兩個字，沒用，而且還需要花時間定期進行清潔處理活動，兼職麻煩透頂。明明可以靠臉吃飯，他卻選擇了才華，所以，這個臉是真心的沒用。
二次會麵可以說很愉快，李焱在整個討論過程期間一直都繃著臉，也沒有關係。
因為，那些貴族們得到了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
門！
是的，能夠和李焱接觸，可以在李焱這裏學習的一扇門。如果說他們這第一批貴族真的是放棄了，不在嚐試了，那就是肯定李焱沒有這個價值。
現實是李焱有這個價值，所以，折扇貴族子弟和法師家族開放的大門，不能被關上。
除了繼承家族的人之外，還有很多的人是用來保證家族的血脈不會斷絕的，所以，會有商隊，甚至是會有當黑幫的貴族成員。而沒名分的私生子，更是常見的現象。
這是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法，法師貴族之間的鬥爭太過激烈，有些時候，甚至是會斷絕全部的血脈，所以……不要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麵，這是很必要的。
而且，有一個事情是有兩麵性的。誠然，那些學生都都從族譜裏麵被剔除出來了，姓氏都被剝奪了，也沒有了貴族的權利。但是，她們的血脈能被撥出麼？
再退一萬步說，李焱腦子正常的情況下，會讓這些學生去玩命麼？會讓他們去對自己原本的家族揮刀相向麼？
所以說……這其實就是個麵子工程，給李焱十足的大麵子的工程。
而且，也是有裏子的。
如果說李焱看中的那些學徒的話，是可以直接留在自己的身邊的，不會因為姓氏或者家族的關係，被召回。這個權利，可是很實在的權利。
要知道，絕大多數在別的法師塔學習的貴族學徒，那都是死可以，但是，家族召回是完全可以的。而現在，李焱收下的這些學徒，都失去了家族召回的權利。
至於說那些學費，說白了，就是每個家族送上的禮物。那些守衛者都在院子外麵等候多時了，這哪裏是要把這些學生給逐出家族的待遇？還有，一些家族因為之前隻是為了攀關係，所以送來的都是沒有什麼天賦的學生，有一些甚至是因為血脈的關係，智商都有點問題的那種。
而現在，他們不但是帶著自己的傻兒子來了，也帶著自己的聰明的孩子來了。偷梁換柱的事情他們不敢做，但是添磚加瓦嘛，那就沒什麼忌諱了。
這些道理……有一些是李焱自己想明白的，更多的則是蕾米莉亞告訴她的。書本中的知識雖然說很多很多，但是比起生活，書本所能夠描述和容納的東西，還是太少太少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了？你幹嘛不直接說，讓我好有個準備！”
“我隻是知道他們肯定會有辦法，但是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辦法，我怎麼跟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