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投靠李焱，神權，他有！他是個軟弱而又好色的男人，他……”
“噓！”阿拉貝拉回身，瞬間輕輕的把食指搭在了在殘暴的嘴唇上麵，微笑道，“如果說他是一個軟弱而又好色的男人，那麼……你認為，我會失敗麼？現實是，我麵臨著失敗。他選擇了，讓你來傲慢的給我一條活路。但是，你又怎麼清楚，他事實上並沒有給我任何選擇呢？”
事實，就是如此，李焱沒有給阿拉貝拉任何的選擇。因為，很多事情都是必然的，比如說蕾米莉亞的仇恨，把阿拉貝拉的生殺大權交給蕾米莉亞，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李焱的目的，僅僅在於，讓殘暴給自己找一個借口，自己有作用，自己努力過了的借口。但是事實上，就如同阿拉貝拉所說的一樣，李焱從一開始，就沒有給阿拉貝拉任何的選擇權。
她會跪下來祈求蕾米莉亞的原諒麼？不會！
她會微笑著朝自己諂媚麼？也不會！
所以，沒有選擇。
李焱通過契約，看著殘暴的一切。殘暴沒有阻止，她有權利阻止，但是為了誠意，她沒有。
“是這樣的麼？”殘暴跪在地上，流著淚，也不知道是在問李焱，還是在問阿拉貝拉。
又或許，是兩者都在問。
“是的。”阿拉貝拉給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李焱也給了肯定的回答。
“那我算什麼？”依舊是不知道在問些什麼的問題。
“如果說不能華麗的粉碎掉李焱的計劃，那麼就讓我華麗的粉碎掉自我，我隻是不希望，把你的未來也和我一起粉碎掉。”
“機會已經給出來了，你也認可了。所以，你做什麼選擇，那都是你的選擇。”
“你會選擇什麼？”
“我當然選擇華麗的粉碎掉李焱的計劃。但是，你知道的，我……接下來沒有資本來承擔你的成長消耗了。這不是你同意就能解決的事情的，我不是說了麼，我不想把你的未來也一同粉碎掉。”
“我會做我自己的選擇，沒有讓我稱心如意的選擇，我就自己砸出一條來。”
“我也如此。”殘暴抬起了頭，臉上淚水還在流浪，順著她的眼角，劃過臉龐，彙聚到下巴，滴落在地上……
“你明白就好，我就安心了。”
“那你就來試試看吧，我期待著！”
“噗！”殘暴忽然吐出了一口鮮血，直接噴在了驚詫不已的阿拉貝拉身上。
這時，阿拉貝拉再也無法保持自己的從容和優雅，直接跪在了殘暴的麵前抱住了她，“你在幹什麼，傻姑娘，你在幹什麼啊！你怎麼能這麼做啊！”
殘暴淒然的笑道：“我不喜歡你們的答案，你的，李焱的我都不喜歡，所以，我決定，自己砸出一條路來！”
“我依然期待著。”李焱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波動，“就算是你的生命終結與此，也依舊沒有讓我改變想法，讓我改變我給出的選擇。”
“不……”殘暴說完大笑了起來，血都嗆到了氣管裏麵，咳嗽了半天，但是依舊在勉強而又痛苦的笑著。“你會選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