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焱不是沒有考慮過殘暴和忠誠，想到說讓她們來幫助自己構建一個新的情報網。
但是，李焱很快的就把這個念頭給扔一旁了。
殘暴是第一個被拋棄的，她的不確定性太多了，還有阿拉貝拉的。
忠誠被拋棄的原因……就是根本性的原因了。
李焱還沒有找到應對黃泉之戰的方法，奧古都斯終究要歸一的。這是個大問題，總不能說到時候，很多不該奧古都斯背負的，都背負起來，該讓她背負的，卻因為操蛋的原因，無法承擔了吧……
不安定！
這種不安定的未來，李焱暫時在有選擇的情況下，是不會去冒險的。
“你還剩下多少人性？哦，對了，除了你的目的，還有無聊的原罪，嗯，尤其是色欲之外！”
“……”這算是什麼問題，李焱不太想回答，但是必須要回答，或者說是，他在不太想回答的同時，要對她回答。
“歡迎回家。”
“我回來了。”穿著黑色的哥特蘿莉群，和以前的模樣無二的蕾米莉亞，笑眯眯的坐在李焱的懷中。“補上必須要說的話，然後……答案呢？”
“所剩不多，隻是感覺，不是數學。”對於目的來說，人性是非必需品，更準確，或者更完美點，人心是必須要排除的存在。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他還是個人，不管說多麼的喪心病狂，依舊還沒有脫離人，這種概念。
“這次還真的是把握折騰壞了，我都沒想到竟然要經曆這麼久的時間，靈魂才能夠穩定下來。好消息是因為沒有特別的顯性，所以，融合對我的靈魂和思維的直觀影響並不是太大。”
“……”契約完好，鏈接通暢，蕾米莉亞的話裏麵卻有還有問題的意思。
“不過影響是必然存在的，比如說我的地獄力量。”蕾米莉亞說著，摸了摸頭上的羊角骷髏頭，然後摘下來了，摘下來了，摘下來了！
就和把玩工藝品一樣，從頭上摘下來了，然後翻來覆去的看著。
李焱忽然很想吐槽一句，你需要高倍放大鏡麼？他以前認識個朋友，喜歡玩文玩核桃，和現在蕾米莉亞給他的感覺差不多。
“融合之後，這隻是個單純的工具了，鏈接地獄的工具。還有我的聖魔之魂……嗯，我現在應該算龍族了，父親的目的總算是達成了，雖然過程和他想象的相差甚遠。”
“……”李焱依舊沉默中，蕾米莉亞一直在用想要讓他插話，想要聽他問些什麼的語氣和節奏說這話。
李焱卻不想說什麼，她還是她，但是已經不是她，他需要時間來適應，她也一樣。
人……通俗點說，就是智慧生物。隻要擁有智慧，就算是再怎麼簡單的智慧，都是會改變的，畢竟，生命一詞的定義裏麵就有一條適應環境改變環境。
所以，改變，是必然的，改變成什麼模樣，卻是偶然的……應該是偶然的，混沌的虛數實在是太複雜，蝴蝶都有掀起風暴並且製止風暴的能力。
誰都不用小看自己，也不用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