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辦?這件事頭兒早晚得知道,趕緊將地上處理一下,趕快將其收拾掉和頭兒認個錯吧!”
另一個說道,不過他忽然抱了抱胳膊:“怎麼會忽然覺得有點冷,是空調壞了麼?”
“這麼說我也覺得有一點。”另一個也是抖了幾下,有點茫然的往四周看去。
“啊!”
一個人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將他們倆都嚇了一跳,忍不住道:“你是誰?”
這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蒼白著一張臉站在那兒,麵無表情。
兩個刑警心中都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幾個都是跟著這個案子的,其中一個小聲的趴在另一個耳邊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另一個身子一抖道:“你也這麼覺得!我竟然覺得她特別像前兩天的那個受害人!”
說完,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眼前的這個女人動了,她張著嘴巴,似乎要說話。
兩個人的眉頭都是一皺,這女子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的時候,嘴裏竟然飄出來一股難聞的氣味。
這味道頓時讓他們覺得有點一陣作嘔的感覺。
女子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她忽然伸出手,那是一隻同樣很蒼白的手,這種蒼白就像是渾身被抹了麵粉一樣。
兩個人都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但是女子的速度卻極快無比,一手將靠近她的那個警員抓了過來,另一隻手竟然直接深深的插入了男子的胸口。
“啊!”
男子痛的慘叫,身邊的同伴急忙將其拉開,眼中滿是驚恐的瞪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是誰!把手舉起來!不然我要開槍了!”
女子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一樣,還是眼神迷離的四處亂砍。
“你不要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這會兒,男子也顧不得其它的,他的同伴此刻倒在了他的身邊,胸口還在往外流著血,當下也不遲疑,“砰”一聲開動了扳機。
子彈的速度是很快的,但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卻仍然沒能將其射中,而是透過女子的身子射在了女子身後的牆壁上麵。
開槍的聲音頓時引起了外麵的注意,男子似乎已經能聽見外麵走廊的腳步聲了。
女子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什麼,身子一躍竟然從窗戶跳了出去。
“該死!”沒受傷的警員大罵一聲,急忙過去看,哪裏還有那女子的身影,對方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混蛋!”男子收起手槍,急忙扶起同伴的身體,此時受了傷的那個警員額頭上已經滿是虛汗了。
一群警察跑了過來,口中大叫著:“是誰開的槍!發生什麼事了!”
天橋底下,一個身穿黑衣正在閉目養神的人猛然間睜開雙眼,臉上一片大怒:“我的人頭祭被破壞了!”
他的腿上經過草草處理,仍然可以看出滲透出來的血跡,此時正是這次案件的凶手——周成。
他的人頭祭還沒結束,自然不會離開這座城市,不僅如此,他還要繼續下去,但是此時,冥冥之中,他竟然感覺到一些特別的地方。
人頭祭在過程中絕對不能出錯,但是他明顯感覺到其中一個出了問題。
“混蛋!那幫警察!”周成口中大罵一句。
一旦不小心放出來一個,惡靈便不會受他控製,這實在是太讓他生氣了。
警察局內,那名警察的傷口很快變成了黑紫色,眾人慌裏慌張的將受傷的人送到了醫院。
張凱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快要被氣瘋了!
沒受傷的那個警察也是心有愧疚的,他對著張凱囁嚅幾句:“頭兒……”
“等會兒再收拾你!”張凱氣得眼睛爆紅,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動那些東西,結果還是有人手賤的去動了!這怎麼能讓他不生氣,但是現在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個受傷的人。
我和小天師幾乎在接到張凱的電話之後第一時間便趕去了醫院。
“打破罐子的人在哪?”我們率先發問道。
見張凱的目光落在一個刑警身上,一手從包裏摸出照片:“你見到的是這其中的哪一個?”
我們的手上一共三張照片,分別是三個受害者。
眼前的警員似乎很驚訝,本來他也是很驚慌,想告訴我們他竟然遇見了一個和受害者一模一樣的女人,卻沒想到我和小天師一個外人竟然知道這麼多事。
“是這個女的。”這個刑警並沒有想向我們隱瞞什麼,而是指著照片中的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