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老抽,真的被他害死了。
此刻我的身體不能被自己控製,我手中已經握緊了菜刀,慢慢的朝我眼睛部分靠近。
那刀刃上的寒光在我麵前閃來閃去,我幾乎嚇尿。
這種詭異的事情讓我感覺比屍變還要可怕。
我的手掙紮著,可這掙紮根本沒用,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著我的手。
媽的,難道我就這樣自己把自己的眼睛給剜下來嗎?這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無形的害怕襲擊著我,讓我全身都冒著冷汗,可卻又無能為力,幾乎接近了絕望的邊緣。
我自己的手臂正要舉著菜刀慢慢的朝著我的眼睛靠近,這時,突然背後一疼,似乎被人打了一下。
“小鬼,找死!”
而這個說話的聲音被我聽到,我立刻就分辨出了此人是誰,他竟然是楊大頭。
我被這麼一打,感覺身體一輕,似乎控製我的那隻鬼離開了我的身體,菜刀靠近我的眼睛還剩一厘米的時候停頓在原地。
我得到了身體的控製權,連忙一跳腳,那把菜刀被我扔到了牆角。
可以控製身體,我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不過依舊還是有些餘懼。
我轉身看過去,楊大頭正在提著一個在礦泉水瓶在我的公寓四處亂跑,礦泉水瓶子裏麵裝的是半瓶黃色的透明液體,我沒看出來是什麼東西,隻是感覺楊大頭手上沾著水,他走過的地方,還帶著一些騷味。
“楊大頭你在找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楊大頭頭也不回的說:“找鬼,我倒要看看他能跑到哪裏去。”
他用鼻子聞了聞,然後再用手摸了摸,似乎沒有收獲,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副老花鏡,從手中的礦泉水瓶子裏倒出些黃水在鏡片上,隨後被他戴到了臉上。
我好奇的問:“你在幹什麼?”
他說:“鏡片上塗了童子尿,就可以看到鬼的真身。”
原來瓶子裏裝的騷尿,怪不得聞起來那麼騷。
我感覺剛才身後被拍一下,背後都是濕乎乎的,那肯定是童子尿了。
他那瓶子蓋沒有蓋住,走路的時候一晃一晃,還有幾滴溢到了地上。
牆角還有一具屍體,我不靠近楊大頭,也不敢離的太遠,怕屍體突然屍變找我麻煩。
過了一會,我見楊大頭戴著老花鏡左找又找,就是沒有找到什麼東西,我不由得問他:“找到女鬼了嗎?”
楊大頭轉頭,疑惑的對我說:“不是女鬼,是男鬼,被它跑了。”
我笑著說:“楊大頭你別開玩笑了,人家的屍體都在這,不是女鬼是男鬼,你以為我是傻子啊。”
我指著躺在牆角的屍體,之前由於緊張沒有注意,現在一看就發現屍體靠在牆角,屁-股上麵的肉由於和地板撞擊一下,下陷了很大一片。
她的腰部由於掛在牆角處,所以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總之正常人是無法做到的。
也許是她的腦袋也被砸了一下吧,所以受到震蕩,眼珠向外凸了一些,露出裏麵的大片蒙著薄膜的眼白。
楊大頭看了看屍體,又看了看我,他麵無表情說:“女鬼正藏在她的屍體裏,我找的是另外一隻鬼。”
還有其它鬼也盯著我?反正這些鬼搞得我亂七八糟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楊大頭說的話,冷不丁的被一個女鬼盯上也就算了,竟然還有另外一隻鬼找上門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說:“楊大頭,剛剛我見一塊布突然飛起來掛在了空中的一隻鬼身上,那個時候,該不會就有兩隻鬼在我身邊吧!”
楊大頭在我身邊轉了兩圈,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不過你是死亡拍客,被鬼盯著很正常,可是不對勁,不應該,沒道理啊。”
我見他嘀咕個不停,有些不耐煩了。我問:“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拐彎抹角。”
楊大頭說:“就算兩隻鬼同時盯上你,那你也早已經死了,老抽告訴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來晚了,可你竟然能堅持到這一步,實在是匪夷所思!”
啊!我早就應該死了,可是為什麼我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