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若無人的纏綿一會,我才發現身邊的這個猥瑣男正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們兩個,我心說剛才我們一定被他從頭看到尾了,我的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我拉著李香君來到他身邊問:“你是誰?”
猥瑣男嗬嗬的猥瑣一笑:“你們叫我大師兄就好了。我在這兒藏了這麼多天,就是為了殺死這些害人的水鬼。”
他又說:“唉,本來有足夠的夜香傾倒河中便可殺死他們,但所需要的量太大,根本無法帶到這裏。”
我問他:“夜香是什麼東西?”
“糞便。”
我幾乎作嘔,我拉著香君向河邊走去,但他又慌忙叫住了我:“道友可是要去鬼城城頂?”
我說是又怎樣。
他告訴我:“你們這樣永遠也上不去的,因為真正的路你們看不到!”
我心說你才永遠上不去,不過我見他不像是在說謊,就轉頭看向李香君。
李香君對我點了點頭:“公子當年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把這片鬼城轉移了地方,和你的相機息息相關。所以我對這裏略知一二,他所說的確實不假。”
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一會是宋書凝,一會是李香君,搞的我頭都大了。
我隻好又問大師兄:“那你知道怎麼走嗎?”
大師兄說:“我可以帶你們去,但你胸前的相機卻要給我。”
我心說好啊,天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才說兩句話,就跟我提起條件了。我壓根就沒有考慮他的提議。
他就像知道了我心中所想一樣,嘿嘿一笑對我說:“我索要道友的相機也是為了道友好,不過既然道友不領情,我也可以把你們帶到城頂。你們跟著我走。”
我心說你是知道了我的相機的神秘,才跟我索要的,我才不信你是為了我好。
隻見他從包裏掏出了一個羅盤,拿在手裏看了一會,突然對我擺了擺手說:“跟著我。”
他走到河邊,突然一腳向河中踏去,不過讓我驚奇的是,他一腳居然就像踏到了實物一樣,站在空中並沒有落到河邊。
我呆呆的跟在他身後,他對我解釋:“這片空間陰氣太重,對活人的影響太大,所以看到的有些根本不是真實的,我現在正走在樓梯上,你們跟緊我不要亂動。”
我跟在他身後,果然感覺腳下就像踩到了台階上,但我向下看去,下方除了河還是河,哪裏有什麼台階?
我們走了大概有十來分鍾,雖然腳下空空,但我感覺我是在繞著鬼城的四周牆壁往上爬。終於又過了十來分鍾,我的麵前豁然開朗,綠油油一片,我們幾人居然來到了一片草原之上。
我向四處走動,大師兄連忙對我緊張的說:“不要動,不要動,hold住!”
看來我們的麵前依舊是幻象。
我說艸,看不出來還是一個潮人。
他拿著羅盤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驚喜的向前方看去。不過就在這時,我們的後方一陣顫抖,突然一個人影從地底蹦出。
這個人影剛一蹦出,就向我衝了過來,我連忙全神戒備,很快我就發現,此人竟然是在大殿內,和白文軒決鬥的阮大铖!
他沒死,白文軒和嶽芝藍又去了哪裏?
我此時毫無戒備,而且四周又都是幻象,哪裏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嚇的差點尖叫出來,如果不是香君在身邊,我早該對他說大哥有事好商量了。
距離我不遠處的大師兄也看到了突然冒出的阮大铖,他在原地跺了跺腳,又伸出手向前拍了拍,麵前的空中仿佛拍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竟然響起了巴掌的聲音。
隨後他手持羅盤,大吼一聲孽障找死。
隨後他飛快的向我衝來,擋在了阮大铖的麵前。羅盤被他揚到身邊,阮大铖一拳打在了羅盤表麵,他就像打在了彈簧上麵一樣,身體竟然被彈了開來。
阮大铖不顧一切的對我大叫,惡毒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候方域,我要把你的臉皮割下來,放到油鍋裏炸熟,哈哈哈哈……”
他瘋狂的又向我衝來。但師兄一看,頓時急了眼:“小鬼,他是被相機選中的人,你傷他不得!”
但阮大铖哪裏會在意他的這句話,在而是再次瘋狂的衝了過來,但這次他學乖了,沒有與大師兄硬碰硬,而是躲來躲去。
一時之間大師兄也在奈何不了他,突然之間,他轉頭看向我,焦急的從包裏掏出一件東西,隨後扔向我說:“接著,把這個東西交給屍鬼,他們會把你們帶到城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