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音收線,將被束縛的如一隻粽子的薑離收過來。
薑離知道自己還不是他的對手,但怎可能乖乖就擒?她咬牙,蹭的躍起,在聖音收線朝著他撲過去時,抬起長腿一腳蹬向他那張欠扁的臉。
聖音對她也算了解個透徹,對於這麼突來的一手,第一時間避開,抱起薑離,眨眼從水泄不通的軍營中消失無蹤。
“阿離!”衛平等人追出去時,夜色深濃,沒看到一個人影。
……
“你……你想幹什麼!我是男的!”
薑離並未被帶出軍營,聖音將她擄回她的帳篷,行事太過出人意料,估計衛平絕對想不到到處找的人在她原來住的地方。
聖音把薑離扔到榻上,修長的身體壓在她身上,眸光灼灼,手腳還十分不老實。
薑離雙目圓瞪,拔高聲音以壯已膽。
“誰知道呢?”聖音俯身貼著她,狹長的鳳眸優雅如紳士,血色瞳仁閃著幽幽的光澤。“讓我檢查檢查,嗯?”
“流·氓!住手!住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遲早剁死你!混蛋!狗賊!死色鬼!”
隨著聖音不安分的手往衣料中探,薑離雙目蹭蹭蹭的冒火,憋紅了臉,拚老命掙紮,就差以頭搶地撞死聖音了。
她邊躲邊叫罵,如一隻從沸水上撈出來的蝦子,把這輩子學的所有髒話都捎帶上了。
聖音低笑,聲色醇厚如陳釀多年的美酒,看著活蹦亂跳的寧離十分有趣。
指腹下的肌膚溫熱中帶著奇異的觸感,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真有點變態的心理,怎麼會喜歡去摸一個男人的身體?
他總覺得這小子行事雖很男子化,長得也有那麼一點,但是撇開這些,她纖細的身形和她對待男人的態度讓他奇怪。
雖然沒胸,但當初薑離不就是這麼一副模樣?頂多比她矮一個頭,長得……嗯……這個……貌似薑離和寧離相比那黑臉的容貌還變成好看一類了。
這小子長得確實很“粗糙”。
她似乎很厭惡男人碰她,這是男子該有的反應嗎?而且,他發覺她單獨住在一個帳篷,而不是和其他士兵住在一起。
聖音將薑離強行摸了個遍,薑離的臉已經漲紅發紫光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聖音已經變成灰燼。
“嗯,這裏太平了。”不僅看著平,是真沒有。
不過,寧徽玉的寶貝徒弟也發育很慢,按照寧徽玉的想法,怎麼都得過個一兩年才有可能有點女子的特征。
聖音完全沒意識到,他已經不自覺把寧離當成女的。
不過,沒有一項符合他的猜測,這讓他有點鬱悶,不能脫了這小子的褲子,寧徽玉也做不出來這種事。
“還是我親自上陣吧。”他輕笑道。
“上你妹!你這個臭流·氓!我說了我是男的!你聽到沒有!你這個死變態!我……唔唔唔!”
“這張嘴太厲害了,小孩子不可以說髒話。”他湊到薑離耳畔,低聲道。
他不得不點了薑離的啞穴,這小子若是把其他人叫過來就不好了。
薑離唔唔嘶鳴,憤怒早就讓她什麼都聽不進去了,目眥欲裂的死死盯著聖音。
纖細的脖子、額角都蹦出青色的血管,可見憤怒程度。
聖音貼著她,修長冰涼的手已經滾熱,他低低輕歎一聲,對身下這副身子似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迷戀,不自覺的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