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攔腰抱起薑離,強行按入躺椅中,俯身就壓了下去。
“聖音!住手!唔唔唔!”
伺音看著眼前失控的妖魅男子,他狂肆綺靡,如濃墨重彩的畫,健碩有力的肌理強行封鎖身下少女的行動,眼尾妖豔的鳳尾濃鬱。
他動情的雙眸滿是癡迷和狂亂,再也不複平日的懶散與毫不在意。
潑墨青絲覆住身下近乎赤·裸的女子,色·欲參差,豔與魅融合交織,她從未在大祭司麵上見到如此迫不及待的癡迷與濃烈占有欲。
這是她夢寐以求的一切,可現在……
她的目光怨毒扭曲,死死盯住聖音身下掙紮欲逃脫鉗製的女子,這個賤女人怎麼配!
聖音滾燙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令人目紅耳赤的烙印,伸手將她摟入懷裏,脫下華美外衣裹住她的身子。
薑離低鳴,餘光看到殿門逆光中站著的雪白長裙女子,察覺到她充滿惡毒的視線,黑瞳微凝,側目欲細看。
“別動,小寶貝。”聖音手掌按住她的腦袋,讓她貼著自己頸。寬大的外衣連帶著發絲都給裹入其中。
“她就是你的女人之一?”薑離幽幽道,唇齒開闔,唇瓣觸到聖音的頸動脈。
聖音因好事被打擾的森冷視線略微柔和,將她細細裹好。“在吃醋麼?”
“她好像很恨我,你覺得是什麼緣故?”對於別人惡意的目光,哪怕隻有一瞬,哪怕外麵的女人掩藏的很好,可惜她天生對危險都很敏感。
“嗯?”聖音側眸瞥了伺音一眼。
伺音早已快速恢複正常,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詫異和尷尬。
“陛下,伺音先……先告退。”她轉身欲走。
薑離低笑一聲,態度轉變。“聖音,你的女人一定恨死我了,是不是,伺音聖女?”
伺音眼底快速掠過一道陰鷙的狠辣,柔和的聲音沒有半絲不悅。“這位姑娘說笑了,陛下豈是伺音一人能擁有的?”
“聽你的意思,豈不是你很希望能夠一人擁有他,不是麼?”薑離忽然變得尖刻銳利,與平常態度迥異。“伺音聖女,你喜歡他不是嗎?可他現在卻抱著我不放。”
薑離暗暗揪了聖音一把,聖音眉梢微挑,心情因她尖銳的態度奇異的變好了。
伺音長袖下的手緊捏掌心,嬌顏柔和,麵紗下的紅唇微勾。“姑娘,您可能不懂宗門的規律,陛下並非一位妻子。”
“是麼?那我還真是沒規矩,不知道你就是他的妻子。”薑離心中暗思怎麼激怒這個女人,她這麼恨自己,一定是因為聖音。
伺音聖女?
可惜,有個伺鄄在前,她對密音宗內的聖女這類生物都犯惡心。
不過,聖女的地位不低,這是她突破的一個缺口!
“還說不吃醋。”聖音親昵的吻了她一下。“我什麼時候都有妻子了?”
就算有名義上的妻子,也是寧徽玉選的臭丫頭,枯顏的主人。可惜他不喜歡,誰也別想強迫他!寧徽玉都不行,宗門內的老東西更不算什麼。
他是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伺音完美無缺的笑靨僵了片刻,掌心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