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薑離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
看這裏的情況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司空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薑離將她交給月圭哄著。“稍後你們幾個全都離開。”
月圭麵露憂色。“隊……小合,隻怕天月宗的人不會善罷甘休。”
薑離冷瞥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公儀恕。“你是天月宗的人還是公儀家的人?”
公儀恕一愣。“你怎麼知道?”
“你的袖口圖紋我曾見過。”公儀家一種特殊的回字紋。
薑離說此話的時候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公儀恕摸不透她的意思。“你是什麼人?你今日所為,勢必要得罪天月宗和公儀家。”
“那又如何?”薑離雙手環胸站在隊員身前,與公儀恕凜凜對視。“你的師兄弟怎麼對待我的同伴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帳,我記住了!”
“你可知在軍營中傷害天月宗弟子會是什麼局麵?”公儀恕覺得她還是太年輕,看不清形勢。
薑離側眸望向帳篷門口的方向,眼底寒芒森森,鬼氣陰譎。“若是有人找死,我不介意百倍償還。”
“就是她!幾位將軍,她強行闖入,還傷我師兄,抓住她!”
“賤民!你今日休想走出這頂帳篷!”
跑出去告狀的幾名天月宗弟子又領著將士進來,幾名副將氣勢洶洶,其中包括白家的一位少將,白淩的二哥。
他看到帳篷內的薑離時,目光一定。
“怎麼是你?”
天月宗的幾人被憤怒衝昏頭腦,氣勢洶洶的甩簾而入,直指薑離。“你們一定要處死這個賤民!否則我定要告訴師父,你們以後都休想得到天月宗的幫助!”
“還不快抓住她!”
大群人湧入,伺冰和高樂他們八人露出警惕之色,就要下床保護薑離。
薑離皺眉。“都給我躺著!”
“小合,他們……咳咳咳!”素風臉色發白,捂住胸前的傷口,一陣猛咳。
“你們要抓我?”薑離淡淡道,站在原地沒動。
“寧小兄弟說笑,想必與天月宗的各位有什麼誤會?”白家的少將笑嗬嗬的打圓場,衛將軍盼星星盼月亮才把她盼回來了,軍營裏還有大量傷員等著寧離救命,他怎麼可能抓她?
“你說什麼?”天月宗的人不敢置信,被薑離刺破脖子皮的大夫聲音更是憤怒尖銳。“這個賤民要殺我!還傷了我的手,你們立刻給我殺了她!”
“各位,真是抱歉,想必是一場誤會,寧小兄弟手無縛雞之力,你看她瘦瘦小小,又怎會殺人呢?”白淩的二哥笑容可掬的當和事佬,隊員和身後的副將們都覺得有道理。
然而,對於親眼見過剛才薑離凶殘一幕的天月宗弟子來說,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你在消遣我麼?”
“白青雲!別以為你是白家的人,我們不能將你如何!”
“得罪了我們天月宗,就是白家也休想脫身!”
這一次來衛陵軍營中幫忙的天月宗弟子全都是公儀家的年輕一輩,與白家向來看不對眼,下意識認定是白青雲在敷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