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沐歌。
朝歌去問了沐歌。
她告訴自己很喜歡沐歌，想當沐歌的妻子。
她終於說了。
但換來的是沐歌的臉色蒼白。
“你對我……不過是兄妹之情……誤將它認為是男女之情罷了。”
他是這樣說的。
但是她搖頭，一臉堅定，非常認鎮的反駁：“不對！我對沐歌是男女之情！不管沐歌相不相信，朝歌這輩子隻想當沐歌的妻！”
當日她這般信誓旦旦發言，換來的卻是沐歌的疏遠。
他甚至說，要把她嫁出去！
“你也有十六了吧……開了年就是十七了……該嫁人了。”
目光深遠的望著她，她的錯愕與傷心，動搖不到他的決定。
“我不要！我才不要嫁人！沐歌不準趕我走——”
她以為表白了自己的心意，沐歌就會理解，雖不會一時接受，卻也不該是這種場景啊！
“朝歌，你對我，永遠隻能擁有兄妹之情。這絕不會改變。”
“……沐歌不喜歡我？”
她顫抖著，一臉的倔強。
“你是我師妹，我自會喜歡你。但決計不是男女之情。”
這是他最大的退讓，給予她最大的溫柔。
如若她不知好歹……
“我不要！我要沐歌愛我！我要沐歌像愛宛衣那樣愛我！”
她大吵大鬧著，一臉倔強的撲過去，將他死死抱住。
眼淚迷糊的視線，她不在意，她隻想一股腦的將自己的心意全盤拖出。
“沐歌愛朝歌好不？朝歌十歲就喜歡沐歌了……朝歌不能沒有沐歌啊——”
她的沐歌啊，天地間隻有他一人入了她心啊——
她的深情以待，她的苦苦哀求，換不來男人的柔情。
他將她剝離了，不顧會傷他的力道。
不再是虛偽的柔情。
“我待你如兄妹，隻因你我有師兄妹之緣。你那低賤的身份，豈能讓我娶你？死了這心！待你十七，我會為你找一位好夫婿！”
沐歌走了，走得那樣絕情。
朝歌的卑微被他踩在腳下，朝歌的深情被他嗤之以鼻。
沐歌說她配不上宛衣……
配不上……
**
那晚朝歌失魂落魄的回來，不言不語。
第二日，善王府便傳出為朝歌作媒一事。
陸續有門當戶對的權貴人士上門求親。
沐歌讓豔歌傳話給朝歌，她喜歡哪位，便將這親事定下來。
朝歌冷冷的說：“我誰也不要，我隻要沐歌。”
沐歌聽了，當下大怒，顧不得在場有眾多人，斥責她要知道身份。
“烏鴉豈能當鳳凰？！先不說本王是否看得上你？你可有那身份才情讓本王傾心？！”
他的話難堪，朝歌冷冷的盯著他，半聲未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