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的承認。
“是我做的。”
善王沒料他如此爽快，一時怔忡，壓抑下再次出手的衝動，問：“為什麼？！”
“為什麼？”
似乎聽到了一句極好笑的話，沐歌驀地放聲大笑，笑得張狂，笑得眼角流出了淚。
“父王您心裏頭比誰都明白不是？！在你為我決定妻子，在你為朝歌決定丈夫時，就該明白不是！”
“你——我該一掌殺了你的！”
“那你最好現在殺了我！”
父子倆怒視而對。
許久後，麵對沐歌的怨恨，善王咬牙決定道：“兩個月後你的妹妹會嫁予海錦！從今以後你最好不要再去打擾她，否則我不會饒過你！”
他甩袖而去。
沐歌伸手撫上腫脹的右頰，啐了口帶血的唾液，陰戾的笑了：“父王，您還是有念親情呀……”
那可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這機會，是他給的！
***
沐歌的臉不知被誰給打了，腫得老高。
朝歌跟前跟後的小心侍候著。
“沐歌，還疼嗎？”
朝歌一臉心疼問。
沐歌伸手揉揉她的秀發，道：“隻要朝歌給沐歌跳舞，就不疼了。”
朝歌聽了，信以為真，點頭說好。
朝歌跳舞時是最美的。
沐歌最愛她跳舞了。
隻有這一刻，他不會恨朝歌，會深深的被她舞姿所癡迷。
用一副，男人愛戀女人的神色凝視著……
善王站在半空廊坊上，他的一雙兒女在外人看來和樂容容的。
而他眼中，隻有揮之不去的危險。
***
“本王將朝歌交予你，唯一的條件，決不可以再讓她見自己的兄長！”
黑暗中的交易嗎？
善王隻知道唯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他想要阻止，隱約的察覺了兒子的想法，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不要令本王失望，海錦……”
他不可能一輩子都看守著女兒，特別是在他久經戰場上，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是否活命回來，所以早一點將珍寶交給另一個男人，早一點落下這心中大石。
“請嶽父放心，海錦會用生命保護她的。”
***
等不及兩個月，朝歌便被告知要嫁給海錦。
沐歌初聽時微愕，當著宛衣的麵扭曲了臉色。
宛衣在一旁，嚇得勺子都掉了。
但見沐歌陰側側的怪聲道：“父王，沒用的，你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宛衣聽了，心裏頭猛地打了個突，閃過不祥。
***
那日天氣很好，朝歌趴在沐歌身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