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人知道，善王對自己的妹妹做了什麼事。
精明如豔歌也不會知道。
因為朝歌藏得很好。
所以豔歌總罵她笨，那是假的。
她比誰都聰明，都狡猾，隻是沒人知道而已……
***
她的身子僵了。
在善王將自己的身體貼上來時。
她的身子瑟瑟發抖，她的表情像是見到了惡鬼，雙瞳因恐懼而睜得極大……
男人的唇貼在了少女的脖子上。
張嘴，一咬，深深的吻痕冒了出來。
她不敢動，連掙紮也不敢，就這麼僵著原地。
身後是他，戲謔的諷刺：“你的男人甘願帶綠帽子嗎？新婚之夜，沒有落紅的你，他是怎麼想的呢……”
不……
不要在這裏說出這般曖昧的話……
她痛苦的閉上眼，難受極的嘶啞了聲：“兄……回房……”
她向他求饒妥協。
而身後的他，隻是低低的笑著，渾厚的笑聲夾著嘲弄。
“害怕嗎？朝歌，害怕被人發現我碰了你嗎？”
“怕……害怕極了……”
她不敢所有隱瞞，絕對的服從。
“真可憐呢，好孩子……我們就回房去吧，讓哥哥瞧瞧，你在別的男人身下學到了什麼……”
他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她溫順的圈上他的脖子，趴在他的懷裏。
眼神是冰冷的，恐懼到最後就會成習慣。
他說，這是她欠他的……
兩人沒有發現，那個原本喝醉的男人，藏身於轉角處，滿臉怔愕的瞪著他們……
***
一年前。
當朝歌被揭穿了她並不是善王所出時，絕望一湧而出。
她被沐歌當成了下人，他以看她笑話為樂。
“朝歌為哥哥跳舞吧，跳好了，哥哥就喜歡你……”
他指著那結冰的湖麵，滿臉溫柔的說著。
她以為他原諒她了，所以歡喜的跑了上去。
他不讓她穿鞋，他說那會少了份美感。
他甚至讓她換上了夏季的衣裳，冷得瑟瑟發抖。
但他說，跳好了就喜歡她。
所以她跳。
滿心以為哥哥已經不再生氣了。
但是誰曾想到，當她跳得雙腳刺痛，渾身因嚴寒而烏青時，就連結冰的湖麵也被她踩裂時，他摟住了她，陰鷙著俊容，吻上了她的唇。
他粗魯的將她拋在床上，撲身壓向了她。
在她哭泣與恐懼中，他占有了她……
“這是你欠我的呀，用身體還給我吧。一輩子，你都得當我的奴隸……”
是啊。
那一夜之間她被迫成長。
所有的歡喜轉為烏有。
她的天真站在高高的地方嘲笑她的愚蠢。
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呢？
怎麼會以為那麼憎恨她的兄長會原諒她呢？
是她太蠢了，真是的好蠢……
***
她隱瞞了所有人，哭泣與絕望隻能藏在夜深人靜之時。
豔歌不會發現，宛衣不會發現，府裏的任何人都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