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回來心神不寧的,善王出現在她身後時,她沒發現,轉過身一看,嚇了一跳。
他微眯,半似開玩笑問:“在想什麼這麼認真的?做了虧心事嗎?”
她是藏不住話的人,表情就出賣了他。
被問到了,小臉閃過一絲慌張,被男人看到了。
他盡收眼底卻不作聲。
揚起淡笑,伸手揉摸她的秀發,說:“跟哥哥去戲園子聽戲吧。”
“嗯。”
如負重釋,不用解釋,他也沒追問,她笑得很甜。
主動挽起他的臂,撒嬌著:“兄,我們聽了戲後再去買麥芽糖好不?”
“你還不死心呀……”
他無奈一笑,捏捏她的俏鼻。
“給人家買嘛……”
***
去戲園子,竟遇上了海錦。
那時善王沒在,是朝歌看得無聊了便想去大院裏走走,就遇上了海錦。
見麵,她歡快的跑了上去。
“海錦,你也來聽戲麼?”
很親昵的叫喚他,一點隔閡也沒有。
這該說是朝歌的一大好處呢?
她對許多事都不執著,感情並不強烈,除了她的兄長。
所以見到海錦可以心無隔閡的打招呼。
海錦見到她,冷冷的哼了聲,不理會便擦身離開了。
朝歌愣在原地,笑容微凝,扭過身去,怔愣的望著他的背影,瞧得發呆了。
直到善王前來尋她,問她怎麼像個木頭似的佇在這裏。
她搖頭,揚起一抹輕笑跟著他回去了。
***
朝歌在書桌裏練字。
身後站著的是沐歌。
他的手抓著她的,手把手的教導著她練字。
那份濃情實實在在的證明了他們之間是多麼的相愛。
朝歌覺得好幸福,沐歌時不時的在她耳上咬一口,親昵纏綿好不淡薄。
“兄,好癢哦……人家這樣哪練得好嘛……”
被他一咬,她就縮脖子,一縮脖子,手中毛筆自是歪了,好好的字就這麼給毀了。
“那是朝歌定力不夠,還得多加磨練呢……”
“不跟你說了,你總有理由反駁人家!”
“是朝歌笨,小笨蛋一個……”
***
夜很深,深得令人可怕。
雨嘩啦啦的下著。
朝歌站在緊閉的酒館門口,手上一把傘焦急的等待著。
今日兄長帶她出來買麥芽糖,半路上兄長遇上多年不見的好朋友,兩人在酒館裏相談甚歡,他打發她先回去。
一出門就遇上下大雨。
小廝及時的給她找來雨傘,帶著她去坐馬車。
結果馬車沒找到,小廝慌裏慌張的請求她原諒,請她在門口稍等一會兒,自己去找消失的馬車。
朝歌就在這裏傻傻的等,一等大半時辰,等著街上行人稀疏,也未見小廝出現。
她想回去兄長呆的那家酒館,隨知道兄長早走了。
而酒館也打烊了,雨越下越大,她佇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自己走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