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避閑的偎進男人懷中,嚴尊西低頭冷眼瞪著她。
她伸出小手摸無上他的臉頰:“將軍,你瘦了一點耶,最近吃得不好嗎?”
他身子一僵,冷冷的剝開了她的手。
她起身,無聊的趴在膳桌上,等待著菜上齊。
宛衣的再次挑釁:“姐姐這般不避閑的與他人親近,要是傳出去了怎麼可好?”
“我與將軍那是比白紙還清的關係,我倆常如此,就連王爺也不曾說過些什麼呢。”
是誰還滿臉惡意的說別人謊言,自己倒也是謊言滿天。
女人那張嘴,真是天生適合說謊的。
他冷凝著麵色盯著朝歌,執了一杯酒正欲吞下,卻被她纖手一伸,就著他剛碰過的地兒吞下。
咕噥。
男人的黑眸在狂怒中劃過黯沉。
“味道很好哦。”
她雙眸含著故意的勾引,妖媚的凝望著他。
在做給誰看?
男人不動聲色,換了另一隻杯酒繼續。
宛衣冷冷的看著這兩個男女打情罵俏。
嚴尊西自認為掩飾得很好,卻逃不過她這雙識人無數的眼。
與男人勾情,她可是個中翹楚!
半響後,善府的男主人出現了。
他後麵跟著一個美豔的女子。
約莫雙十初頭,一身秋香色露胸羅裙將她的好身段展示了出來。
嚴尊西的目光注視著那個女子,不用介紹也知道她是誰。
善王爺的二郡主,善豔歌。
她果然如傳說中一樣美豔。
和兄長有幾分相似的麵孔向世人高傲的述說著他們的血緣關係。
她的舉止很溫馴,但她的麵孔卻是清冷的,那雙黑瞳冷寂得一點都不像個二十歲女子應有的年紀。
不過不奇怪了,雙十年華的姑娘多數已嫁為人婦,是一個孩子的娘了。
她微微的點著頭,向朝歌與嚴西尊問了安。
“嫂嫂好,嚴將軍好。”
語調不鹹不淡的。
這是個性子極冷的女子。
“是小姑子呢,長得真漂亮。瞧這個性,和嚴將軍真配,兩人都是冰窟湊一對兒去了。”
她的揶揄換來善王的一睇,嚴將軍的附和:“的確,個性相投的夫妻才能走得長久。”
朝歌投以詫異,就連善王也將視線移到他身上。
豔歌輕輕的抬頭,盯著嚴尊西:“皇上表哥為我們指了婚,將軍不覺得委屈嗎?以你的條件可以娶更好的。”
“更好的?我眼前就有一個,娶你有多少男人羨慕,我很高興皇上將豔歌郡主賜予臣。”
“將軍不嫌我是老姑娘嗎?”
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那冷寂的黑瞳閃過異樣。
“我還怕郡主嫌未來的丈夫是個粗人呢。”
啪。
瓷器掉到地上的聲音,是麵色不豫的朝歌。
見談話被打斷,她笑得極假的道歉:“不小心掃到杯子了。”
這番解釋別人會相信,但一直分神盯著她的宛衣可冷笑了。
明明就是她故意摔到地上的。
“你們二位就暫時打住吧,我的肚子可餓死了。王爺,先用膳吧。”
她嘟嚷著將話題帶開了。
***
晚膳結束後,豔歌被善王授意讓她帶他出府逛逛,散個步。
朝歌在他們前腳走後,後腳吵著拉著沐歌跟了上去。
兩對出色的男女一前一後的跟著,後麵那對女方的注意一直放在前麵那對上。
於是男人停下了腳步。
女人隻得跟著停下。
“王爺,怎麼了?”
她麵色有絲焦慮,隻因那前麵男女即將下橋,轉入拐角處避開她的視線。
她被男人拽住了手腕。
“你的目光,應該放在為夫身上,而不是別的男人。”
他麵上含了一絲淡笑,但那份淡笑中卻摻雜著戾笑。
“人家才沒有放在別的男人身上,王爺亂冤枉人。”
“最好是這樣,這張小嘴兒要是吐出謊言可就不美味了……”
“知道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