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怔忡中為那個女人心驚時。
疑惑也產生了。
記憶中從來不知道傅清水也是會跳舞的,而且跳得如此的美……
驀地身後站了人,回頭是善沐歌。
他噙著淡笑,指著那鼓上的絕色女子,問:“她很美對吧?我就愛看她跳舞。從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會是。”
“為什麼?”
他何時出來的,他竟然不知道,他也會為一個女子失了心魂到如此境界。
“因為她愛跳舞,那是她的最愛。”
“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你。”
這個為一個女人而癡狂的男人,就像換了個人,不再是他的摯友。
換了個人……
驀地視線移向大鼓中渾然忘我的女子,她不也是麼。
從前的傅清水是那樣的清冷,冷若冰霜。
而今,卻渾身透著妖氣……
妖氣,妖孽……
非人即妖——
他想起那日簽上四字。
危險的眯了眼,他的沉思中像直覺指向什麼。
但是,他旋即否定了那個答案,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你我從來便不相識。誰能保證誰了解過誰呢?都是帶著假麵具,防備著對方……嚴尊西,她是我的,如果你與她太過接近,我會生氣的哦……她是個小狐狸,被她抓住會被咬得很慘……”
他的警告隨著她的人逐漸飄遠。
嚴尊西眯眼盯著他消失的盡頭,那個華貴的背影。
再回頭,望向鼓上,那個女人跳累了,毫無形象的癱在大鼓上。
白晳的腿,白晳的手臂,就這樣毫無遮蔽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見到了他,朝他叫道:“將軍,剛才我跳得好看嗎——”
他沉默,沒有回應她,隻是冷冷的盯著。
她咯咯的笑著,徑直自說自話:“人家好久沒在這大鼓上跳了,好累哦——”
驀地見到他跳下來。
有武功的人就是行動敏捷,不怕摔死。
他踏上大鼓,朝她走來,伸手一撈,鉗住她的小臉,冷冷的說:“剛才你的男人讓我別碰你。傅清水,你好大的本事,我原以為他並不愛你的。”
她聽得麵色一怔,隨後是黑瞳發亮的揪住他衣領反問:“他愛我?!真的?!”
她顯得異常的興奮,那黑眸似乎藏了幾絲詭異。
他冷冷的剝開她的手,冷哼地挺走身,居高臨下的俯視道:“你在耍什麼鬼主意?!不安份的女人,當心有一天聰明反被聰明誤!”
“將軍是在心痛我嗎?”
她眨巴著媚眼兒,笑得天真又單純。
“別跟我裝糊塗!”
他斥她。
然後忽見她從地上爬起來,白晳手臂一伸,微涼的唇印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