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騎著馬站在懸崖上,是第一次嚐試變幻出弓與箭。
當成功的喜悅湧上來時,一股驕傲,她舉箭,半眯起眼,朝那獵場中一位綠衣男子射過去。
箭呼嗖一聲射出,綠衣男人應聲而倒。
隨後她聽到一群侍衛們的驚呼聲,不禁得意的揚起嘴角。
但在同時,一支箭嗖嗖飛來,施水一句小心她略顯狼狽避過。
美眸一眯,她朝箭的方向望去,一匹離她最近的馬,大約有五百米,馬上站了一個男子。
那男人,是嚴尊西。
他從背後插出了另一支箭,指著她。
她眉一挑,馬鞭一抽,朝反方向跑去。
一支利箭射中她前方七米遠的樹樁上,然後她回頭一看,那匹黑色棕馬追了上來。
她咯咯的笑了,越加放肆的揮動馬鞭,兩人在茂盛的蘆葦叢中奔跑著。
直到最後被他撲倒,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停下。
他壓著她,麵色清冷的質問:“為什麼要傷害他?”
她止不住的笑聲,如銀鈴般脆耳。
在他逐漸不耐中,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半真似假的回道:“為了讓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雙宿雙飛。”
他黑瞳一眯,大掌掐上她的脖子。
渾身散發著陰戾之氣。
“謀殺親夫的罪名可會要你陪葬!”
他說。
她笑:“你舍得嗎?”
他手上一僵,俊臉有些猙獰。
隨後似有不甘的放開她,她起身,以極快的速度在他臉上香了一口。
隨後敏捷的翻身上馬。
他眯眼:“傅家小姐何時擁有這麼俐落的身手了?”
她高傲的抬起小下巴:“你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
然後調轉馬頭離開了。
當她離開後,男人翻上黑馬,扯動韁繩離開。
***
沐歌回來時,手臂上帶了點傷。
是小小的擦傷。
朝歌掛上關心,上去招呼,卻被他一隻手掐住脖子。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她當場怔愣。
他的表情陰戾著,捏著她脖子的手是留有她能呼吸但卻相當困難的餘地。
他一把將她按在床褥中,語氣陰沉如鬼魅:“我的王妃想紅杏出牆嗎?!下手如此之狠!”
他發現是她射的嗎?!
這令她驚愕,以那種距離他絕對發現不了。
除非她與嚴尊西的糾纏他就在不遠處。
但明明沒有感覺到的……
他的身子壓了上來,為了發泄,他撕扯著她的衣裳。
她為他的怒火而嚇住了。
總是溫柔相待的他,這種情景讓她恍惚到那夜他強行占有她。
不念兄妹之情,他隻是為了報複占有她的身子。
所有的感情在那晚之後變了味。
並沒有仇恨,隻是過多的無奈。
她恨他是在被殺之後,原來她曾經如此的愚蠢……
她掙紮,向施水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