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水門那家夥和我姐在一個隊?為什麼啊?該死的隊製······”
觀月恨得牙根癢癢,盯著前方隊伍中那道晃動的背影。
忍者戰鬥是隊製,三人一隊,在下忍與中忍這兩個階層,隊製是最為完美的戰鬥方式,這不是某人空口白牙大話,而是曆經了戰國混戰以及忍界第一次大戰等重重考驗而確立的。
於是,觀月他們的團體不可避免的被分割開來,很不幸的就是水門和玖辛奈劃分到了一隊,他和乙羽兩人就被踢了出來放在另一隊,以至於他怨念不消,這走了一個早上了還在這裏計較著。
三人一隊,除了觀月和乙羽,這第三個人並不陌生,但也不熟悉,恰好就是那位白內障少年,日向善。
看著在那念念叨叨的觀月,日向善不免有些狐疑,這隊友貌似不怎麼靠譜啊,至於宇智波乙羽,這貨正因為擺脫自家毒舌妹妹而樂的眉開眼笑,一點兒也板不住宇智波一族的高冷範,時不時嘿嘿傻笑兩聲
日向善頓時心裏哇涼哇涼的,這尼瑪不對啊,這感覺是兩個坑貨誒!夭壽了,真的夭壽了!隊製的前提下,一個不靠譜的隊友可是能坑死整個隊的!
雖然沒有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流行開來,但忍者們都有著類似的想法,這年頭隊友往往就意味著生死之交,上了戰場都是把命交到彼此手裏的。
日向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煩惱,而大部隊依舊在穩穩的前進。
離開了木葉,朝著西北疾馳,不過騾馬的速度就是那麼快,像自來也這貨就有點閑不住了,這個時候的自來也還沒有開始他的寫作大業,除了修煉以外,他的休閑活動就是逛夜·店,或者偷窺了。
眼下正在趕路,自然沒地去逛,偷窺的話這荒郊野外的去看兩猴子一起做那活嗎?怎麼著也還沒到那種地步,自來也閑來無事,就在隊伍裏亂逛,然後瞅見了觀察目標之一,那個紅頭發的女孩······身邊跟著那個金發鬼!
“嘛,反正閑著無聊,幹脆拿這子解悶吧!”自來也摸了摸下巴,壞笑了起來。
水門正心的陪著玖辛奈話,全然不知道自己命運的轉折點即將到來。
與此同時,觀月終於壓下了滿腹的鬧騷怨氣,現在的他又大的不滿也不能拿任何人怎麼樣,穿了,他還沒有足夠引人重視的實力和地位。
行軍是一件很枯燥無聊的事情,尤其是忍者不能撒開腿肆意奔騰,就更加的煎熬難耐,大多數下忍都是無精打采的隨著大部隊挪動腳步,鮮少有人精神飽滿的。
觀月混在隊伍中央,乘著中午吃飯休息的空檔,將那一套精鐵打造的負重物背上了,體型驟然就臃腫了一圈,不過周圍的人和觀月大多不熟悉,並沒有注意到豆丁的變化,而乙羽又是知道觀月訓練是何等瘋狂。
唯一一個不明真相的孩子,日向善瞪大了眼睛,看著吃完飯就胖了一圈的觀月,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這···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打從心底發出了悲鳴!
對於未來充滿了深深的不安,為何隊友如此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