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這些都會在今就準備好。”猿飛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九尾的破壞力有多大他是親眼見識過的,如果進行容器轉換的過程出現什麼意外,怕是會很棘手。
他已經開始琢磨著將進行儀式的場所轉移到村外,這樣即使是發生最壞的情況,也能把損失降到最低,可惜朔茂現在必須在前線盯著半藏,不然有朔茂坐鎮,起碼能輕鬆一半。
“盡快,現在已經快入夜了,明或許就是我的歸期。”
頂燈已經打開,柔和明亮的光芒照亮整座房間。
猿飛點了點頭,水戶的話讓他有了緊迫感,不過還好,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籌備此事,手下的暗部早已整裝待發。
交談了兩句話之後,繩樹就走進來了。
“奶奶,玖辛奈來了。”
話的聲音有些哽咽,眼角也是微微發紅,猿飛見狀心裏頗感唏噓,他也不免浮起了一抹哀傷,水戶若是真正的走了,那象征著木葉之初的一批人就徹底的凋零幹淨了。
“讓她進來吧,猿飛你先去吧,我和那孩子單獨話。”水戶揮手斥退了猿飛,就連繩樹也沒留下來。
玖辛奈邁著間距等長的步子,靜靜的走在木質走廊上,無聲無息。
“姑太祖母,我來了。”
······
“土遁,岩竊棍。”
漩渦家,後院,訓練場。
一根根岩石棍子筆直豎立,即使大日西墜,色一片昏暗,他依舊不知疲倦般的修煉者,岩竊棍,很簡單的級忍術,在朔茂的指點下他已經入門了,然而回來木葉這幾日,除開往日的鍛煉課程,他就一門心思鑽在了這個級的土遁術之上。
貪多嚼不爛。
很簡單的道理,不過往往是易行難,能夠抵製住更大的誘惑堅持下去的人少之又少。
觀月也是幾經思想鬥爭,才壓製住了心裏學習新忍術的欲望,牢牢記著朔茂的告誡,不把岩竊棍玩到精熟的地步,他是不會學習卷軸上的下一個忍術的。
兩來悶在家裏就修煉了,反正也沒有誰催著他們這批人去上課,戰爭才是現如今高層之中的主旋律,即使保持著絕對的優勢,但還是大意不得,而猿飛這個關心忍者學校教育事業的火影,也正忙著更重要的事情。
“玖辛奈姐姐。”
少女嬌俏的聲音在前院響起。
很快,乙女就探頭探腦的出現在訓練場的邊緣上。
“觀月,玖辛奈姐姐不在嗎?”看著摸黑修煉的觀月,少女咋舌。
夜色漸濃,隻有院子外麵路燈投進來的昏黃燈光,高高低低的岩柱密密如林,在院子中拉出一條條長長的暗影,頗有點陰氣森森的架勢。
“觀月?”
乙女站在走廊上沒敢下去,隻是壯著膽子喊了一句,然後眼神四下遊弋,捕捉著觀月的蹤跡。
“我姐沒在,不是去找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