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停止和觀月鬥嘴,和水門聊了起來。
“我們也去前線,不過不是川之國,而是雨之國。”水門應了一聲。
“哈哈,那我比你們走運,雨之國我可不想再去了,待在那裏整個人都要發黴了。”善得意的笑了起來,兩條眉毛斜向上挑起。
雨之國終年陰雨綿綿,確實不討人喜歡。
“命令是這樣,沒法子啊。”
水門搖頭歎息了一聲,他也不是很喜歡那片陰雨連綿的土地,而且他現在正癡迷於飛雷神之術,完全不想去那種地方,但······命令就是命令,沒有他們抗命的餘地。
忍者最先學會的不是戰鬥,而是服從。
他們就是如此被教導著長大的,服從命令已經深深的刻入他們的骨子裏,變成了他們的本能。
“嘖嘖,你們這次有的受了。”
善眉開眼笑,心情愉快了許多,快樂都是建立在他人不幸之上獲得的。
“其實我覺得在哪裏都一樣,終歸是和砂忍作戰,其實在雨之國還好,陰雨連綿的環境對砂忍造成的影響絕對比我們的大。”繩樹插了一句。
“的也是,風之國那破地方據全是沙漠。”
“······這次一定要多宰幾個砂忍······”
“砂忍的話,心他們的傀儡師,據那些陰險的家夥慣會用毒,前線部隊因為這些家夥損失不······”
“毒嗎?討人嫌的東西······”
話題慢慢的延伸到了戰爭之上,畢竟是戰爭時期,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戰爭而進行的,這可不以任何人的意誌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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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結束之後,大家便很快就散了。
都要上前線了,能抽出時間一起吃頓飯已經是極限了,這一次和他們曾經以學生的身份上戰場實習不同,他們是真正的‘士兵’,沒有了任務優待,嘛,雖然以他們的情況還是會得到一定程度的優待,但戰場上刀槍無眼,沒人敢自己能活著離開戰場。
這一點就算是朔茂這種高手,都不敢打保票,戰場,尤其是忍者們的戰場,以弱勝強,以一敵千,突然爆種,來個絕地大反殺等,諸如此類看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戰場上陰溝裏翻船的事情沒少發生過,更何況他們這些年輕,遠遠稱不上大船,頂多就是條舢板,稍大點的陰溝就能把他們全吞下去。
所以這幾日都忙著做準備,畢竟平日裏固然要勤上香,但臨時的佛腳能抱也要抱一抱。
水門在家悶頭鑽研飛雷神之術,乙羽和乙女也接受家裏安排的高強度訓練,尤其是乙羽,針對寫輪眼的強化訓練也排上了日程,回來的這幾基本上每都累得和死狗差不多,繩樹也是一樣,有長輩盯著在家裏操練,今出門放風也是看在玖辛奈的麵子上。
“大家都很忙啊!”
善看著匆匆離開的乙羽幾個,發出了感慨。
“沒辦法,畢竟要上戰場了,話······你不做準備嗎?善你不是也要去川之國嗎?”
觀月瞪著眼睛看著身邊懶散的和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