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活下來的人而言,還不如死了更痛快,身體被鋼絲縫了起來,固定成各種古古怪怪的姿勢一動不能動,隻能承受著那無窮無盡的痛楚,膽子一點的人能直接被這血腥的場景活活被嚇死。
“混賬,給我住手!”
一名趕過來的輝夜家的上忍從左臂中抽出了一柄細長的骨刀,挑開了那柄形狀詭異的長刀。
又細又長的長刀,與其是刀,更像是放大了一百倍的千本,沒有刃口,隻有尖端打磨的寒光爍爍,尾端拴著長長的鋼絲,不愧是縫針之名,這玩意真的就像是一根針,隻不過縫合的對象不是破損的衣物,而是活生生的人類罷了。
持刀之人披散刺狀的黃色長發,臉上帶著暗部的麵具,身材高大纖細,四肢細長,動作靈活,從頭到尾沒有過一句話,隻是默默的重複著這無比血腥的殺戮方式,冷漠的讓人恐懼。
骨刀與長刀交錯,短短一會兒的功夫,輝夜家的上忍就落在了下風,身上被鋼絲割了好幾條傷口,屍骨脈雖然能操縱骨頭進行攻擊防禦,但很顯然這種防禦不是無死角的。
“艸,人呢?人都哪去了,別讓老子一個人抗啊!”
輝夜家的上忍氣的破口大罵,特麼一個支援的上忍都不來,再這樣下去他估摸著就要栽在這了。
“哦,這就是忍刀嗎?”
一道好奇的聲音忽地從樹上飄來。
“混球,來的也太慢了······吧?”
輝夜家的上忍興奮不過一秒鍾,發現站在樹上的並非是熟悉的上忍同伴,而是今不知從哪裏來的拜訪水無月族長的客人,本來就不多的腦漿一下子宕機了,為什麼來的不是援兵,而是做客的客人。
“喂喂,別走神啊!老哥,你差點就被人做成串串了。”
耳邊傳來的聲音讓這位敢在生死之搏中走神的輝夜家上忍回過神來,然後就注意到了眼前一幕。
紅頭發客人的右手平展開擋在他的胸前,用手抵住了刺來的長刀。
“你是誰?你不是水無月,也不是輝夜。”
栗霰串丸抽回長刀,飛快的後退拉開距離,警惕的望著觀月,能夠徒手擋住他的攻擊,眼前這人絕對不是什麼角色。
“一個來水之國旅遊的遊客。”
觀月摩挲著有些發紅的手掌,剛才那一下挺帶勁的,都擦破皮了。
“你不是水之國的人?”
通過觀月扯淡的一句話,栗霰串丸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蘊藏的信息。
“哦哦,聰明人呐!”觀月打量著這個四肢奇長無比的怪人,“沒錯,我不是水之國的人。”
“外來人······我不管你是從來的,今既然出現在我的麵前,那麼你就永遠留在這裏吧!”栗霰串丸的聲音有點尖,冰冷的聲線幾乎沒有起伏,這是一個很冷靜,很自負的家夥。
“這兩年都是在電影院聽到類似的台詞,而且大多數都是那種爛到家的爛片······很期待你的演出。”
觀月輕輕拍了拍掌。
“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