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嚇這個一根筋的笨蛋兩句,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朝著轟響聲傳來的方向摸了過去。
“副長大人,不攔著他們嗎?”
部下望著兩個家夥的背影,問道。
“······不用,觀月大人的兒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鼬眼含深意,之前那海嘯般的流砂被擊破的一幕久久沒有散去,深深的印在了腦子裏。
當時鳴人、佐助還有那個女孩子都昏了過去,唯有秀園一人堅守著。
那個力量,絕對和秀園有關係。
也難怪觀月大人之前看起來不慌不忙的樣子,十二歲就能和赤砂之蠍相鬥並且帶著三個人全身而退,確實沒有擔心的必要。
“再了,觀月大人已經出手了,你以為區區赤砂之蠍還能翻不成?”
這個問題詰難到了根部的精銳們,一個個抻著脖子,也張望起了風暴的源頭。
副長大人的很有道理,災閣下出手了,還真不信那勞什子赤砂之蠍能做什麼,那位可是幹掉了兩位影的存在,如今忍界的最強之人。
“起來,我都沒機會見過災大人戰鬥。”
一人歎了口氣。
“我也是,沒趕上上一次忍界大戰,都沒機會見識忍界最強者的風采······擊殺了三代水影和三代土影,光是想一想就激動的不行。”
“都一樣······”
眾人聲的嘀咕著,痛恨父母將自己生出來的時候太晚,沒有趕上那個好光景。
“那個······副長大人,您見過災大人動手嗎?”
目光彙聚到了鼬的身上。
正在照看著佐助的鼬聞言一怔,笑著搖了搖頭,他並不是那種嚴苛不近人情的上司,倒也不介意和部下聊聊。
他略略整理下思緒,才道:“我最初是在暗部任職,那時候暗部的總長還是觀月大人,曾經有一次觀月大人帶著我們當時的一批新人外出鍛煉,目標是混雜在流浪忍者中的一個A級叛忍。
那是一個沾染了禁術的瘋子,那群流浪忍者被那個叛忍用藥劑改造成了野獸一樣的怪物,我們還隻是初入暗部的新人,理所當然的陷入了苦戰,後來······
後來等我們撐到極限的時候,觀月大人出手,我人生中第一次見識到絕巔之上的力量······讓我們鬥的無比辛苦的怪物,在觀月大人麵前脆弱的像是紙糊的一樣,一巴掌就給扇成了糜爛的碎肉。
從頭到尾,觀月大人沒有施展忍術,僅僅是用純粹的體術,將那些怪物清掃一空,而那個叛忍······”
道這裏鼬突然住嘴了,環視了部下一圈,問道:“你們有見過將腦袋從屁股裏麵打出來的場景嗎?”
“······”
沒有人話,隻是閃爍的眼神明麵具下的表情會是何等的豐富。
“那一,觀月大人就讓我們見識了把腦袋從屁股裏麵打出來的場麵,是給我們開開眼······我當時吐了,所有的新人都吐了個稀裏嘩啦,膽汁都嘔出來了,那個場景我恐怕是一輩子都忘不掉了。”
立體感十足的話語讓眾人默然無語,完全不知道該些什麼好了。